越华清这样说,薛温书便用手掌压着越华清的腹部向下坐住了,他被越华清的东西撑得厉害,腿根发软撑不住身子:“凤奴、凤奴,我起不来……”
越华清扶着薛温书的腰:“坐不起来,那晃一晃,好不好?唔……”
薛温书骑马骑得不好,但骑在人身上倒好了许多。越华清被他缠得出了一身汗,连伤口处也被汗液浸得有些刺刺发疼。但他反倒轻声笑了:“宝宝,你低头,我想咬你的嘴巴。”
薛温书低下头去趴在越华清的身上,他低低呻吟着,被越华清堵住了唇舌。越华清的唇很薄,舌头却厚且长,卷住薛温书的舌尖后还能去舔舐薛温书嘴巴里柔软的嫩肉。薛温书被他亲得轻声哼哼着,他 的手被越华清引着去摸下身二人交合的地方,摸到了满手黏腻的液体。越华清啄了一下薛温书的下唇:“宝宝,是不是你把我身上弄湿了?”
薛温书支支吾吾了一阵,他蹭了蹭自己手心的黏腻,红着脸小声在越华清脸边开口:“凤奴,不是我……”
越华清一点一点亲着薛温书的唇:“是么?”他又捉着薛温书的手去摸自己的腹部被薛温书精液淋湿的肌肉,“那宝宝,是不是你的东西把这里弄脏了?”
这回薛温书推卸不得了,他眨了一下眼睛靠进了越华清的怀里,把脸埋进了越华清的脖颈之间。越华清闷声笑了一下,忽然腰腹用力翻过身将薛温书压住了。薛温书吓了一跳,扶着越华清的手臂着急开口道:“凤奴,小心你的伤!”
越华清捂着自己的左胸“唔”了一声,眉间抽动了一下松开了手:“不碍事。”他掰开薛温书的大腿,重重顶进去,“呼……宝宝里面好软,再肏深点,好不好?”
越华清将薛温书压在床铺之间,低下头去在薛温书的脖颈间轻轻嗅闻了一会儿:“你身上没有药味,很好闻。”他张开口,咬住了薛温书侧颊的一点软肉,一路吮咬着向下,“不过,也染一点药味,陪陪我,好不好?”
越华清在床上养伤躺了几日,此刻倒存了许多力气。他穿着男子的衣衫,用力时窄袖内衫便被绷出了手臂的线条与宽阔的肩。难怪他装作女人时要穿那样厚重宽大的衣袍、同时装病不肯出门,也亏得他生了一副清冷出尘的面容,否则以他的身形无论如何也装不成女子。
薛温书被越华清的性器顶弄的肚皮酸麻,他捉住了一点越华清的衣袖,忍不住仰着脸开口问道:“凤奴、凤奴,你究竟是做什么的呀?”
越华清的眼眸微微暗了一些,他低下头凑近了薛温书在薛温书的唇上碰了一下:“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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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华清搂住了薛温书的腰,薛温书的穴实在太软,他又抽插了一会儿忍不住要弄在里面。但他皱眉忍了一下还是抿着唇压着薛温书的肚子将自己的东西抽了出来。他捉着薛温书的手去握自己身下的性器,“宝宝,帮我摸出来射在外面好不好?这里不方便,弄进了肚子你要生病的。”
薛温书被越华清捉着手握住了越华清的东西,他手指哆嗦得厉害:“我、凤奴……我不会弄呀。”
越华清用性器去顶薛温书的手心:“嗯?摸一摸。”他轻轻喘着气,低着头将额头靠在薛温书的肩膀上,“宝宝、宝宝……”
薛温书红着脸替越华清摸了一会儿,被越华清轻喘着将精液射在了手里。等越华清取来手帕替他擦手时,薛温书抬起眼才看见越华清左胸衣衫处晕开的红色,他大惊失色:“凤奴,你流血了!”
越华清身上的热气逐渐散去,也带走了脸上隐约蒸腾的血气。他随手将手帕压在胸口处擦了擦,神色淡淡的:“不碍事。”
越华清面上风轻云淡的并不在意,薛温书却急得从床上站了起来:“凤奴,要紧的!你流血了!”他心疼地扶着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