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温书脸色发红,他支支吾吾了一阵:“凤奴,这、这不好吧?”
越华清的声音很轻:“哪里不好呢?宝宝,我好想你。”他哄骗似的,“宝宝,你自己来,好不好?”
薛温书磨蹭了半晌还是没有动作,越华清语气一转:“还是说,你被时远伺候得舒服了,所以才半点不想我?”
薛温书被越华清的话吓了一跳,他连忙开口:“凤奴!哪里的话!”他看越华清脸色有些冷淡,忙急急道,“我、好罢……我轻点。”
薛温书解开了越华清的系带,他的手隔着一层亵裤停了一会儿才认命地解开了越华清的裤子。薛温书的视线飞一般瞥过越华清身下勃起的性器又逃开了,他面色赤红,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凤奴,你病得好厉害……一定要做吗?”
越华清轻喘着,他手掌托在薛温书的臀肉下,连指缝间的缝隙也被薛温书溢出的臀肉填满了。他用手指揉弄着薛温书柔软的臀肉:“宝宝,我好想你。”
薛温书磨蹭了一会儿,慢慢挪着屁股压在了越华清的性器上。他的屁股压住了越华清的手掌,也压住了臀瓣之下越华清的性器。越华清用五指揉捏着他的屁股肉,薛温书两瓣厚厚的臀肉便将越华清的性器挤住夹住了。
越华清低低喘息了一声,他的手指陷入了薛温书的臀缝之间,指腹蹭过薛温书的尾椎骨又向下压了下去。他抬眼望着薛温书:“宝宝,低头,亲亲我。”
薛温书小心地将身子趴在越华清身上,抬起脸将唇送了过去。他用唇蹭了蹭越华清的下巴,下一刻便被低下头的越华清吻住了。
薛温书闻到了越华清身上沾染的药味,这味道有一些苦涩,他不太喜欢。薛温书偏过了一点头,他小声开口:“凤奴,你的药是不是很苦?我该问他们要一些蜜饯。”
越华清疑惑似的语气上扬轻声“嗯”了一声:“是有些苦,但不用蜜饯。”他的手指已经摸进了薛温书的穴肉里,那里太软,越华清忍不住用力抽插了几下。
薛温书低声呻吟着,越华清便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面颊,他的声音低低的、贴着薛温书的耳朵:“宝宝,你里面好软。”越华清用手指撑开一点薛温书的穴肉,他用另一只手扶住了薛温书的腰,“宝宝,坐上来,好不好?”
薛温书咬着一截自己的手指,声音有些含糊。他看了一眼越华清漂亮的面孔,亲了亲越华清的侧脸商量似的小声开口:“凤奴,你的伤还没好,就用手指,好不好?”
越华清像是轻声笑了一下,他手上用了些力气,强硬地将薛温书扶着坐住了:“不好,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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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温书没了办法,他害怕越华清动作太大扯动了胸口的伤,只能自己扶着越华清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他用膝盖撑在越华清的身体两侧扶着越华清的手臂架住了自己,面上羞涩发红:“凤奴,我坐不下去。”
越华清低声哄他:“可以的,宝宝。不会弄伤你。”
薛温书犹疑片刻,扶着越华清的手臂又往下坐了些。
越华清垂着眼低低喘息着,他胸口上下起伏得厉害。薛温书很是不放心:“凤奴,你的伤真的不妨事吗?”
越华清扶着薛温书的腰将他往下压:“呼……伤?宝宝,你咬我咬得好紧,我都忘了身上的伤了。”他抓过薛温书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口薛温书的指节,撩起眼睫看向薛温书,“宝宝,你好厉害,比医师有用许多了。”
薛温书看了一眼越华清的面色,几乎看不出越华清面上的病色了。他看见了越华清黑珍珠般晃着一点微光的漂亮眼睛,红着脸小声问越华清:“凤奴,真的吗?我以为病了做这些伤身子。”
越华清手掌按着薛温书的腰:“嗯……宝宝,你自己动,坐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