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不嫌弃他,他就带着越华清一起逃跑。若是越华清嫌弃他……
时远盯着满脸伤心的薛温书看了半晌,用手掌盖住了薛温书的脸:“不准为别人哭。”时远脑海里略略映起皇后越氏那张寡淡的脸,低下头又看见薛温书在自己身下哭得伤心。他的眉聚在一起皱起,心中不悦,唇也抿紧了:“帝王家里倒出了你这个情种了。你才多大,就知道喜欢了?”
时远冷嗤一声:“你是什么身份,皇后是什么身份,你就算同我厮混,又同她什么干系。难道你就守着这么个半脚入土的皇后做你的天子?”他这样说,脸色反倒越来越阴沉,“我倒忘了,你是天子,从来便是要三宫六院的。”
时远把手移开,捏住薛温书的下巴:“你骗我你不喜欢男人,又背着我同陆十丸苟且。我倒要问问你,你以后还要找几个姘头?”
薛温书挪着脸要避开,他哑巴吃黄连,心中有苦说不出:“再、再也没有了……”
时远看他半晌:“最好如此。”他将薛温书结结实实压在怀里,薛温书便将他下身的东西全根吃了进去。时远扶着薛温书的腰不叫他避开,“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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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温书坐在时远的性器上,又是哀叫又是抽噎,窝窝囊囊的,很不像话。时远盯着人看了半晌,反倒气笑了:“呵。”他不再管嘴上叫苦的薛温书,托住薛温书柔软的两瓣臀掰开了往自己的东西上坐。
时远的眉微微皱着,口中喘着粗气,他动作重,性器顶得深,薛温书的穴也绞得紧……里面湿湿软软的,又像是裹了脂膏,总是将时远的性器缠住了便不放开。时远插了一会儿,手掌便有些克制不住力气,他手背上青筋鼓起,指腹在薛温书白腻的臀肉上留下了模糊暧昧的指印。
时远揉搓着薛温书柔软的臀肉,摸到了薛温书穴肉被挤压时从穴口流出的黏腥液体。他的手指顺着薛温书臀间陷进去的沟壑向下压,划过薛温书的尾椎骨,指腹压在了薛温书的穴口处。时远揉弄着那里,薛温书便叫得更重了。
时远亲着薛温书的脖颈,舌尖顺着薛温书的侧颈一路吮了上去:“唔……”薛温书侧过脸要避开,时远便咬住了薛温书的喉咙,他的舌尖抵着薛温书颤抖的喉结,嗤嗤笑了。
时远总是咬人,薛温书怕得厉害,人也不敢动弹了。他坐在时远身上,只觉得时远身上热气太重,很是熏人,伸手要去推拒时远时也只摸到了时远肩颈坚硬柔韧的肌肉。薛温书的手挨到了时远几乎有自己两个粗的胳膊,他心中瑟缩了一阵,生了怯不敢再推了:“时将军,有些热……”
时远松开口:“热?”他的手顺着薛温书的屁股向下一路摸到薛温书的大腿,“都是我在动,热的自然也是我。”
时远摸了摸薛温书的大腿:“陛下学过骑射,知道如何骑马么?”
薛温书不敢吱声:正经的皇帝自然学过骑射,可他是假皇帝,胆子也小,未曾学过骑马。
时远笑了,露出了一点发尖的牙齿,他拍了拍薛温书的大腿:“骑啊。”
薛温书面有菜色,哆哆嗦嗦半天才用手扶着时远的肩颈坐起一点又坐下。只这一下,他便“哎呦”叫了起来。
时远被薛温书弄得发笑,他捏住薛温书的下巴,低下头吻了下去。薛温书的舌头比他的人还软,时远用尖牙剐蹭了一下,含在口中吮住了。他扶着薛温书的大腿,指腹陷在薛温书大腿内侧柔软的肉里,下身又重又快地向上顶。
薛温书口中哼哼的听起来很是可怜,时远却晓得他吃得下,听见了薛温书被堵住的呻吟声,时远下身的动作反倒更放肆。他顶得薛温书穴中出了黏腻的水声,时远蹭着薛温书的唇:“陛下……宝贝、宝宝……”
薛温书的身子下意识僵了一下,时远很快地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