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顺眼沉默着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指尖从薛温书的肉穴里带出一根水线断在薛温书的大腿上。陆十丸的视线停在那根断了的半透明的线上僵了一会儿,片刻后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面色赤红。他忽然站起了身急急开口:“陛下身子没有大碍,还是先歇息吧。臣先告退了。”
薛温书脸上愣愣的,看着陆十丸火烧屁股似的匆匆忙忙走出去了。
37
37
白日里陆十丸匆匆忙忙跑走了,薛温书心里有些失落:陆将军是不是嫌弃自己了?
陆十丸为人正派,又敬重薛温书,薛温书最是崇拜这样正统的武将,一想到陆十丸对自己失望了,心中便惴惴的有些沮丧。他又想到自己同时远的纠葛,便觉得这实在是一笔烂账。
薛温书趴在床上还未想明白,越华清那里的仆人便来请他,说娘娘闷了,想同他说些话。薛温书吓得不轻,支支吾吾找了借口将人打发走了。他这才想起来还未找到借口如何同越华清说时远的事情。
时远……时将军那里定要说清楚。
时远在薛温书这里积威深重,薛温书实在害怕他,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什么好办法,最终反倒叫自己心中更是畏惧慌张:他可一定要替凤奴瞒好身份,不能叫时将军发现了。
薛温书心里正想着,抬起眼便看见时远阴沉着脸进来了。他唬了一跳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时将军,你怎么来了?”
时远冷着脸看他:“陆十丸今天来过了?”
薛温书心里汗也下来了:“他来送药……什么也没做的。”
时远“呵”了一声,阴阳怪气重复:“什么也没做?”他不知有没有相信薛温书的说辞,走近了坐在薛温书的床边,“送药?送了什么药,衣服脱了我看看。”
薛温书手指扭着衣衫,他脸色有些发白:“时、时将军……”
时远看了他半晌,薛温书不肯脱衣服,时远便轻笑一声开始脱自己的衣裳。薛温书吓了一跳:“时将军,你做什么?”
时远将上衣褪了,露出一片臌胀的肌肉:“天也黑了,陛下身上的伤既然无事,那便睡觉吧。”
“睡觉?”薛温书看着时远把裤子也脱了,终于意识到时远说的睡觉和自己以为的睡觉不是一个意思,他脸色一变,“时将军,我、我的伤还没好呢。”
时远浑身赤裸着,腿间的东西沉甸甸垂着。薛温书躲躲闪闪不敢看时远,时远偏偏拧着薛温书的下巴逼迫他同自己对视。他用词粗俗:“我昨日夜里刚操了你,我能不知道你身上有没有伤吗?”
时远上了床铺,握着自己慢慢硬起来的性器虚虚隔着一点距离贴在薛温书的脸侧。薛温书呼吸间似乎闻到了时远胯间若有若无的味道,他像是被人遏住了喉咙一般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时远垂着眼盯着薛温书呆鹅一般圆睁着眼睛的模样看了一会儿,轻笑一声将自己的性器挪开了:“陛下这样金贵,臣如何会这样折辱陛下。”
薛温书先前屏息憋得脸面通红,这下才像是忽然缓过来一样大喘了几口气。时远坐在床上,趁薛温书尚未反应过来将人提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坐住了。
薛温书的臀挨上了时远胯间热而硬的东西,他僵着身子不敢动弹了。他急得出了一点虚汗,心慌之下勉强想出了一点劝阻时远的借口:“时将军,岂、岂有臣子同皇帝这样的呢……”
时远的手顺着薛温书的腰一路摸了下去:“那现在便有了。”他拍了拍薛温书的臀,唇也贴近了薛温书的脸,“陛下将腿张大些,否则要吃苦头了呢。”
38
38
薛温书脸色白了又白,还是被时远握着腿根内侧将大腿掰开了。他坐在时远身上,两股战战:“时、时将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