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3)

言大惊失色:“你去说?!说什么?”他心中惊雷一般吓醒了,手脚并用去推拒时远,“不能、不能告诉皇后。”

薛温书急得汗也要出来了:要是凤奴知道了、要是……

时远半眯着眼看着薛温书,半晌才意味不明嘲讽似的开口:“你乖些,我便不告诉皇后。”

薛温书胸口怦怦直跳,软着力气松开了手脚。但片刻后他又呜呜咽咽开始哀求时远:“时将军,我不要、不要这样……皇后知道了会不要我的。”

时远有一瞬从薛温书的态度中察觉出了几分古怪,但是那感觉太快,他没能抓住。薛温书哭得实在可怜又可爱,时远微微皱着眉下意识顺着哄了他:“我不说,你不说,皇后怎么会知”话未说完,时远反应过来脸色一变更加难看,“什么东西,你以为我是什么,我给你做下三滥的不见光的情人来了么?”

他生了气,不想再听薛温书口中吐出那些让他心头火气的废话,用手掌捂住了薛温书湿漉漉的嘴巴。时远压下身去,一边恶狠狠地顶着薛温书的穴,一边威胁似的开口:“我为你守贞,你也要为我守身。你以后再不准碰皇后,也不准碰别的人。要是被我碰见了,我就当着你的面拿人喂我的剑。”

时远这样霸道又不讲道理,薛温书呜呜哭得更伤心了。但他今日哭得太多,眼尾刺痛已经没了泪水,时远看了他一会儿便低下头来用舌面舔舐薛温书的侧颊与眼尾。

时远是个粗人,但皇帝是个蜜罐子里养大的精细人,连面上的皮肉都比他的舌头细腻。时远舔了一会儿,薛温书大概是哭得累了,终于不再呜咽了,只是小心地抽噎着。

时远虽然性情烈如酒但却不是个蠢笨人,他已经动过了粗,现下便又想到了要哄着薛温书:“臣庇佑陛下,难道不比其他人更好么?皇后体弱多病,只会连累陛下。至于陆十丸……他忠的是萧氏这个姓,也不是单单忠于陛下。”时远说了半天,薛温书却闷闷的似没听进去,他顿了一下,“你同我欢好、给我承诺,我便也愿意给你你想要的……我可以替你夺回皇都,也能替你守天下。臣为君死,妻为夫亡,臣不要陛下给臣什么名头,臣只要陛下一句承诺。”

时远的语气此时不凶狠,反倒听起来有几分不寻常的诚恳与郑重。薛温书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可是他是个假皇帝,哪能给出什么承诺。他心虚地眨了眨眼睛,挪开了目光。

时远面上神情逐渐冷了下来,半晌他轻笑一声:“好,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挨操吧。”

时远是烂人,但他有真心,比越华清真。

正在想尽一切办法让薛温书做真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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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温书被时远实在欺负得太狠,夜里时远未尽兴时他便昏昏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天光大亮时,薛温书侧脸枕在柔软的云团里,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幼年缩在奶娘怀中的时光,他眷恋地蹭了蹭才逐渐反应过来意识到不对劲。

薛温书睁开迷惘的眼,果然入眼的不是奶娘的胸脯而是时远的胸肌。他脑子里所有的睡意都被这发现吓没了,连忙爬来起来:“时将军,你怎么还在这里?”

时远早便醒来了,被薛温书压住了才没有起身。他半眯着眼看薛温书:“怎么,我不能在这里?”

薛温书想要催时远离开,却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他正着急时忽然听见外面的通报声,说是陆十丸来了。薛温书如见了救命稻草般连忙开口:“请他进来!让他进来!”他又想起还在自己床铺上的时远,反应过来,“时将军,你快离开吧,要是被陆将军看见了就不好了!”

薛温书连忙抓起时远扔在床铺角落的衣裳,胡乱要往时远身上套。

时远眼眸一动掀开被子坐起了身,他浑身赤裸着,腿间的东西因为被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