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清吧其实是开在酒店里的。像是更做实了方才的联想,她稍觉不妥,但还是去了。
酒店是新开张,酒吧更新,十二点钟打烊,这时候已经十点多,店堂里几乎没什么客人。言谨选了靠吧台的位子,外国调酒师给她看酒单。言谨玩笑说今天过得不太好,有没有什么推荐?人家让她试试“排忧解难”。正说着,便看见周其野走进来。
室内灯光幽暗,他脱了西装,在她旁边坐下。两人有那么会儿没说话,竟也不觉得尴尬。
一直等到点的酒水都送上来,他才开口问:“回来几个月了吧,感觉怎么样?”
那一刻,言谨想说的其实很多,但终于还是没说出来。行业里的情况彼此都清楚,说与不说都差不多。而且,他们是有过约定的,以现在两个人的立场,也不适合谈各自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