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还亲什么亲,该抱着老公睡了。”
“老公还睡什么睡......不是,老公就得睡。”
“只是睡吗?不动一动吗?”
......
林渺脸红、耳朵红地关了手机。
算了算了,不问了。
他抱着被子翻了个身,见床头放着一个礼物盒。
那是他给霍与川准备的生日礼物,昨天因为生气,还没有给他。
那现在还生气吗?
他也搞不清楚了。
他缓了缓,想起今晚还要去“幕色”兼职,才终于从床上爬了下来。
虽然还没想明白,可欠霍与川的钱还是要还的。
这学期上完课,下学期就是实习了,就可以多赚一点吧。
一点一点攒,总会攒够钱的。
傍晚他收拾好书包,往校门口走去时,收到了霍与川的消息。
“我今晚有事,小郑会去接你。”
其实去“幕色”坐地铁就行了,也不用老要小郑接的。
他回道:“不用,我自己过去就行。”
霍与川:“他应该快到了。”
林渺:“......”好吧。公、众、号、闲、闲、书、坊
霍与川又说:“下班给我打视频。”
林渺一脸纳闷,“为什么?”今天上午不是见过了吗?每天见面的份额不是完成了吗?
霍与川:“因为要说晚安。”
然后发过来一个链接---恋爱攻略:每天跟喜欢的人说“晚安”。
林渺:“......”
霍与川收起手机,站在贺从山的房子前,见大门敞开着,外边有几串凌乱的脚印。
半个小时前,小郑打电话跟他说,余董事长带人闯入了贺老板家,把余老师带走了。
霍与川走进去,见贺从山沉默地坐在沙发上,半边脸顶着个巴掌印,红通通的。
霍与川看智障一样看着他,“你真把人关起来了?”
“不是关,”贺从山说,“只是想跟他谈一谈。”
霍与川:“谈了个巴掌?”
贺从山抬起手,揉了揉脸,说:“又不疼,猫挠似的。”
霍与川在一旁坐下,顿了顿,开口道:“他是余氏集团董事长的小儿子,要是他不愿意,你就别......”
贺从山眉头一皱,“谁说他不愿意?”
霍与川:“愿意还打你?”
贺从山:“那他怎么光打我,不打别人?”
霍与川:“......这是被打出毛病了?”
“你才毛病,”贺从山理直气壮道,“反正我觉得他心里有我。”
他把余近晚留在这儿,却没有收走他的手机,他想联系谁都行。
可他似乎没有叫人,这两天里,他待在这房子,待在贺从山身边,像是被迫,又像是自愿的。
贺从山跟个变态似的,盯着人怎么都看不够,见人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沾着湿漉漉的水汽,还要凑上去闻一闻,厚着脸皮说:“余老师,你好香啊......”
余近晚被热水泡得脸色泛红,躲了躲,低声说:“是沐浴露......”
贺从山不放过他,靠得更近,“是吗?可我洗了怎么没这么香?”
余近晚不自觉退了几步,后背抵上白墙。
他抬起脸,眼底是湿的,唇色在灯光下衬得更红。
贺从山看了几秒,搂着人吻了过去。
“唔......”
怀里的人仰着脖颈,指尖紧紧抓在他胸前,有些抖,却没有躲,细密的睫毛止不住地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