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与叶荣的诸多纷争,都是因她母亲留下的嫁妆产业而起。
像个在野外失去了母兽就嗷嗷哭、不知所措的小兽。
想到这里,她眼中又露出点笑意,想着,其实这样咒父亲也不行,因为大宗朝最讲究伦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若是让其他人知晓她这般想法,哪怕当初没有入赘岐王府,这个小废物也是没办法走仕途的。
这种弹劾缘由,足以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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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鸡同鸭讲,气氛还算融洽。
倒也算是有皇帝指婚之后那股举案齐眉的味道了。
聊了会儿,叶浮光将面前的老板引以为知己,眉开眼笑地同她道,“我就知道,当初帮你是对的,你真的很善解人意,跟外面那些人编排的一点都不一样,大将军就是胸襟宽广。”
能陪着她一个想辞职的员工耐心聊天,是个好老板啊!
她这般说话,沈惊澜便想起那封信里的内容,漫不经心地提及,“编排?什么样的算编排?比如你如果是我,生在沈家,应该会比我做得更好?”
叶浮光小狗眼立即充满惊恐。
疯狂摆手。
“不不不我不行啊我连纸上谈兵都做不到!”
“那你想做什么?”
小废物安静了会儿。
大约是因为酒醉上头实在严重,她想着想着给想忘了前提,光记得自己生在沈家,于是看了看沈惊澜那张漂亮得让人目眩神迷的面庞,半晌后用那甜酒香味的语气含糊着冒出一声:
“……阿澜姐姐?”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