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浮光眨了下眼睛,姗姗想起来今晚自己要献身,哦不,献手这事,瞬间紧张成一颗番茄精,在银屏曲画识趣退下,屋里只有浴池方向飘来的水汽热意中,在屏风这头低着脑袋哼出一句:“水池太热,在那里面……对身体不好。”

尤其是泡在这热水里心脏过速,容易晕厥。

明明只是侧妃,却像是故事里那些同夫君举案齐眉的正妻,一本正经地规劝家主别在不合适的场合贪欢,纵.欲伤身。

被她规劝的沈惊澜失笑,抬手按了按额角,不知怎的,自醒来之后她就有种难言的疲惫感,在回忆旧事时,额角还有些隐隐作痛。

她也没有解释什么,顺着下午逗过叶浮光的话,只道,“进来。”

叶浮光:“!”

她就知道!

看文千日,用文一时!

那些小黄.文总有逼她实践的一天,而且实践场合就在另一本黄.文里!

叶浮光心跳如擂鼓,低头看着淌水的石阶,眼睛都不敢乱转,白天回忆过的那些什么前戏、暧昧之类的,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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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屏风那只低眉顺眼的小鹌鹑果然如沈惊澜所想,非常可爱。

她甚至忍不住抬手去摸了下小鹌鹑肉乎乎的面颊。

但这抬手已经给了叶浮光足够的暗示,她红着脸、发着抖,循着回忆去解沈惊澜的袍带,所幸在岐王府生活了一些时日,每日都被吉祥如意送来的不同款式衣裳为难过,如今就算面对沈惊澜彰显身份的衣袍,她也不至于没头脑地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