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种东西?
当年她军中要是有人如此做事,脑袋都让她挂在营地木桩上示众半个月了。
不过兵部尚书待遇也没好到哪里去,因为沈惊澜不是那种因为别人的错惩罚自己的类型,她领着人、拎着账本就走进了兵部尚书的屋子,把本子一丢,一挥手,让人把他拖出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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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浮光敏锐地发现了沈惊澜的表情很臭,一定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从前网上刷到的那些上班人,在提起自己每天的工作时,无形中散发的怨气,比恐怖片里的鬼都可怕。
她斟酌着出声,“要是不想提就算了要不王爷先洗漱?”
沈惊澜回过神来,抬手捏了下她的面颊,发觉这样做好像能将脑海里那些压抑的情绪释放,便笑了下,“你同我一起。”
看她眸光幽深,叶浮光就觉得这趟共浴,恐怕自己要遭罪。
小狗觉得自己好像沦为了一种解压玩具。
她立刻用受伤的手握住沈惊澜的手腕,眨巴着眼睛,试图逃避一点侧妃职责:“我、我,妾手受伤了,不能碰水。”
每次只有想装可怜的时候,才会想起“妾”这个自称。
沈惊澜哪能猜不到她想什么,瞥了眼她手掌的纱布,却在下一刻反手捉住她的手臂,顺便弯腰将她抱起来,“不会让你这只手碰到水。”
叶浮光:“……?”
她将自己刚被捏红的面颊往沈惊澜肩头蹭,本来是想让那股痛意消散,结果却用柔软的肌肤碰到她衣衫上的绣纹图案,反而更红了两分,只好闷闷地用健康的那只手抱住她的脖颈,嘀咕着撒娇:
“……老婆可不可以轻一点?”
别总是那么用力捏她。
好疼的。
沈惊澜停了停。
明明还没有进入那氤氲水雾的浴房,也没有被过高温度的水汽侵染,可她仿佛已经能看到怀里人被剥去衣衫之后,软肉上留下的一道道属于她的、深红色指痕。
她呼吸重了两分,再度开始怀疑叶浮光是不是生错了性别,哪家的乾元能像她这样撒娇的?
……
亥时一刻。
已经没有梅香味、但却有穿过树林的习习凉风吹入屋内的床帏间。
刚被放下的叶浮光就直接像圆溜溜的团子,从床沿滚到了最里面,发尾还沾着湿润水痕也不管,犹如被登徒子羞辱过的良家少妇,抖着手系寝衣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