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换了那些脾气暴躁的乾元,这会儿光是看见同类,就已经会表达出明确的攻击倾向了。
听见她体贴找的借口,小王妃使劲点头,“对对对,我只是情……”
她打了个嗝,脸色骤然变了,“什么?”
情什么?
情期?
许乐遥偏了下头,“你未感觉到么?”
她指着这满帐篷飘洒的、到现在都还没停,甚至还很嫌弃地避开了她,独独在她和先前叶渔歌待得地方空出两片旷野,如同冬日三九天落下的雪花,“你的信香。”
叶浮光张了张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半晌才像不知所措的小孩一样,去看许乐遥,“那……怎么办?”
许乐遥:?
这也要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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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浮光花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消化自己现在过于亢奋的状态是因为情期的缘故。
坏消息,她的情期只能通过最原始的手段解决,这和她刚穿进岐王府、被宫里姑姑特别点的香激起的欲望不同,因为信香是用非常规手段激发的,倘若情期再被抑制下去,她的身体会出现大问题。
好消息,她有对象可以帮忙。
坏消息,就沈惊澜在李敦别庄石室里的表现,叶浮光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好的求欢场合,何况对方这次来江南是为了办公差,扶风的瘟.疫才刚控制住,她们搞什么“将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的场面实在欠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