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现了叶渔歌的死亡凝视。
她莫名打了个冷战,开始疯狂摇头,“没有,怎么可能呢?你的姐姐就是我的姐姐,况且我对王爷满心崇敬,当然不能想那种”
叶渔歌扬了下眉头,“我没说那个乾元是叶浮光。”
许乐遥:“……”
可恶!好狡猾!
她憋了憋,还想开动脑筋绕开话题,又见叶渔歌挪了挪脚,仿佛踩住了她散开的橙树叶子,很冷淡地出声道:“收回去,很难闻,太酸了。”
再次被打击的许乐遥:“……”
如果她没记错,有一次过年她们约着出去参加士人之间的宴会,叶渔歌当时身上就带了个橘子,橘子都不嫌酸!凭什么说她的橙子酸!
“哪里酸?”她嘀嘀咕咕,不知怎么反击了一句,“你是心里酸吧。”
话一出口。
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
……
叶浮光还不知道她和沈惊澜做的事情很难掩藏,甚至还小小地影响了叶渔歌和许乐遥之间出生入死的情谊。
在给沈惊澜种完露水印之后,她本来想让沈惊澜回到她的帐篷里,别在自己这个临时搭起来的小地方委屈,但对方似乎很久都没有休息好,抱着她在那狭窄的木板床上闭着眼睛躺了会儿,竟然睡着了。
叶浮光感觉她眉宇间还有很浅的褶皱,不知是不是仍惦记着刚才被她那么过分咬信腺的疼痛。
两人毕竟很难挤在这张小床上,虽然叶浮光在乾元里算矮的,但换成现代的身高也有一米六九,只不过她骨架小、加上脸上有肉,气质又很乖,所以总是很容易被人看成小只。
而沈惊澜则是地坤里面属于发育特别好的,身高和她差不多,现在两人挤在这小床上,她又不舍得将人吵醒,只好将自己侧着身、陪着躺会儿,没过多久就觉得肩膀腰背都被硌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