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话,手腕就被抓住,夏习清讶异地转过头,发现周自珩用一个背包挡住了他们俩的手,他想使点儿里挣脱出来,却被周自珩抓得死死的,还硬生生把手指嵌进来,逼着夏习清和他十指相扣。

夏习清朝他比了个口型,质问他干什么。周自珩却只笑不说话,就是牢牢抓住他的手。

他喜欢夏习清流露出真实的温柔,但不喜欢那种温柔不是因为自己。

“许编现在也不爱说话,但是性格挺温和,人特别好说话,好脾气。”

“啊?嗯……他就是那样。”害怕牵手的事被昆导撞破,夏习清连回话都心不在焉。

肇事者周自珩却乐得自在,还特地捏了捏他的手,“那你呢?”

“我?”夏习清疑惑地侧过脸,“我怎么了。”

“你高中的时候和现在像吗?”

不知道为什么,夏习清隐约觉得周自珩这句话里透着些许遗憾的味道。像是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似的,令人惋惜。

周自珩的眼神诚恳得令人胆怯,夏习清垂下眼睛,潦草敷衍地回答,“……差不多。”

“习清高中时候应该有很多人追吧。”昆导拿他打趣,“长得这么好看,那不得是校草级别。”

“就是撒,像习清这么好看的一个班也不多吧。”飞哥也跟着搭腔。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夏习清感觉握住自己的那双手更紧了些,想转过脸去瞪他一眼,谁知周自珩反倒先发制人,冲他挑了挑眉,凑近夏习清的脸笑道,“是啊,长得这么好看。”

他的语气阴阳怪气得太明显了。

“然后呢?”夏习清的眉尾也扬了扬。

周自珩的视线暧昧地在帽檐下的那张脸上打量,被遮蔽的两只紧握的手,相触的掌心热得发烫

“我就是好奇,当初是很多人排队追过你,还是你追过很多人?”周自珩的声音低沉,不经意间泄露了太多暗号。

夏习清无声地笑了笑,嵌在他指缝间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周自珩的手背,然后又轻又缓地用指腹摩擦着他手背凸起的青筋,贴着皮肉摩挲着,就像是一个将熄未熄的烟头,蹭过的每一块皮肤都燃起焦灼。

夏习清回答了他的提问,但答非所问。

“我很难追的。”

他刻意压低声音,但压不住戏谑的轻佻,开口如同一片烧了半截的羽毛,轻飘飘坠到周自珩的心口,燎得人血液发烫。

周自珩的拇指一下一下,漫不经心刮蹭夏习清的食指侧面。

“我猜也是。”

“操。”夏习清低头看着自己被淋湿的裤子,“我等会儿怎么出去,全他妈湿透了。”

周自珩吻着他湿漉漉的脸颊,“衣柜里有衣服,我刚才看到了。”

“人允许你穿了吗?”夏习清侧了侧脖子,像是给周自珩台阶一样,由着他的吻和流水一样淌到侧颈。

“不允许我也要穿。”周自珩舔咬着夏习清耳下那块薄薄的皮肤,“你不也不允许吗。”

夏习清装作听不懂,伸手想要推开周自珩,却被他反手握住,牵引到自己的胯下。周自珩就这么抚着他的手,像揉面团一样揉搓着那处鼓鼓囊囊的地方。

“你不想要吗?”周自珩吻上夏习清的耳朵,水声在耳廓回荡,“我从在机场看到你的时候就想做了。”

夏习清从来不是一个会遮掩情欲的人,他最擅长的就是拨动情潮,可他要的是主动权,“我想做,但是是我操你。”说着他试图将自己被按住的手从周自珩的手掌下抽出来,他的确这么做了,可周自珩一点也不在乎,他把夏习清抵到了光滑的瓷砖墙面上,用自己的手包住了他的跨部,揉搓的力度比刚才打了许多倍,夏习清一个没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