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已经来不及了。
而那个听了赵爵耳语的护士还在继续说,“钱裕是这里最重要的研究样本,本来钱裕只是轻症,但是调查人员盯上他很久了,想方设法想把他弄进来。后来朱经理出了个主意,就是派人化妆去吓唬钱裕,搞得他精神失常,然后再找人去碰瓷,再买通律师。这样钱裕想不坐牢唯一的办法就是来这个研究机构看病了,这里很多病人都是那么进来的。而钱裕之前的主治医生马克凡虽然是开私人诊所的,可实际上他是拿机构资金的一个顾问,专门负责物色合适的实验対象。朱经理表面上只是负责管理,实际上他是这家机构的投资人之一,他有差不多三分之一的股权的,制药厂的生意他也有参股的。”
这位护士噼里啪啦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
另一个护士无语地低头扶额,而朱经理面部表情异常的精彩,那一脑门的汗啊,脸都变形了。
可护士的“坦白”还没完,“钱裕画的画都被团队收走了,那些画虽然不好看,但都有一定的心理暗示的作用,很多人看了那些画之后都会出事……”
“你……你”朱经理指着赵爵,手指直抖,“你対他做了什么……你……”
赵爵转回头看了看他,一耸肩,“我能做什么,我又不懂心理学。”
展昭望天,嘀咕了一声,“显摆。”
赵虎拽着马汉的袖子直往白玉堂身后躲好家伙,吓死人了,简直是恶魔的低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