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在下降,是他的体温在持续上升。他无法离开对方一分一秒,有几次睁眼Alpha不在卧室,难以忍受的焦躁和不安立刻潮水一样淹没他。

灯亮了也不行,暗了也不行。

他立刻下床,坐起来时倒抽冷气,仍跌跌撞撞要去找人。Alpha赤裸上半身,腰腹精壮有力。他和人通话的口吻平静,对方在和他争执,他薄唇里咬着烟,听一两句说他畜生的话,不反驳。

他非常英俊。

瞿清雨坐上桌面夺走他手中的烟,还没抿上一口被夺走。Alpha五指扣住他后脑勺弯腰和他接吻,烟味浓烈呛人。

通讯器砸落地面,陷入柔软地毯。

太久了。

瞿清雨又很后悔来找他。

他抱着对方脖子,掌心下有一块凸起不平的地方,温度稍高,每碰一下Alpha都会变凶狠,他懵懂问那是什么,对方将他抱离落地窗边,告诉他是腺体。

他说我没有,对方沉默片刻,说你想有吗。他突然感到冷了,Alpha神情不像问问而已。他打了个寒噤,斩钉截铁说不想。

Alpha没有说话,用晦涩难懂的目光凝望他。

半晌他道:“不想要就不要。”

Alpha这么说,身上气压却极低。瞿清雨不得不付出更大的代价哄好他,以此获得短暂休息。他脑子里蒙着一层纱,又像一层雾,除了性以外不剩什么。他变得有一点儿笨,不是很能明白大部分词句的意思。他很配合,睡觉要挤在怀中,要被抱,要被亲,过分黏人。

Alpha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