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要一颗糖。

指挥官室显然没有这种东西,赫琮山跟糖也搭不上边。

于是瞿清雨起身下床,去浴室。

他处理伤口,把自己清理干净。水浇在身上,他头抵着墙壁咳嗽,能感觉到自己在低烧,喉咙干涩肿痛,头重脚轻。

昨晚的衣服显然不能穿,瞿清雨手指在衣柜停留,又收回。他咬了下后槽牙,挑了件衬衣,将过长的袖子卷起来。

他伸手去拧卧室门,“咔嗒”。

从外面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