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抱着垃圾桶吐了两天才能勉强忍住放下录像落荒而逃的冲动。

血腥、现实,设施简陋局促,不同于医院洁净手术台。对方由蹲变跪,膝盖上在石子上压出数道伤口。

他的手在发抖,施救过程却是正确冷静的。

远处炮火和枪声混杂尖叫,方诺文大量扫过了对方的手术记录,扪心自问他是否在那种情况和强度下保持头脑清晰。

“方家在制药一行上没有对手,我看过你的诊所记录,你辅修过生物医药。”

方诺文神情不自然:“有没有兴趣干别的。”

对Beta来说,制药这类工作更适合他们。

瞿清雨没有对他的提议产生兴趣:“现在没有,以后再说。”

“整个军区基地在传赫琮山的Omega,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另一只在你手里?”

方诺文胜券在握:“想必不在。”

瞿清雨停下。

两个月没有听到对方的消息,以至于传到耳边的字眼像做梦。

他稍侧了侧头,索然无味:“你向我伸出橄榄枝,就没想过有朝一日你的信息素也会因没有Omega而紊乱?”

方诺文家中有人豢养年轻貌美的Beta,他的长辈会和Omega度过易感期,这没什么冲突,他从心底不觉得这有什么。

方诺文无所谓地说:“找个Omega度过易感期,你情我愿,结束后一拍两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