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睡觉,他什么也没做。四周安静,他胸膛在密闭空间中一起一伏。瞿清雨正要将他踹下床,倏忽间嗅到一丝极淡的血腥味。
他表情刹时变得不对。
三个月的伤口,以高等级Alpha的恢复能力,照理说现在至少不会还在崩裂。
瞿清雨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往他受伤的右肩放,悬在半空良久,又收回。
借着一点零星月光,Alpha眉宇间郁色挥之不去,即使他知道不该再拖下去,依然无法遏制地心软。
他耿耿于怀对方的易感期,并不想在一年中询问三次。他想要的东西赫琮山无法给他,赫琮山需要的东西他也无法给对方。
他想说“我们给彼此留点体面”,又无声缄默了。
“赫琮山,这很没意思。”
瞿清雨兴味索然地说:“我靠近你是为了军医首席的位置。”
赫琮山闭目养神:“现在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