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阵颤栗的鸡皮疙瘩。瞿清雨腰椎发软,除了牙齿浑身使不上一点劲儿,当机立断张嘴咬,换来一声愉悦的低笑。Alpha五指桎梏着他的下颔,食指粗暴地插入他口中。

“方诺文让我代他向你问好,他很喜欢你,喜欢你的Alpha不在少数。你把我当什么,池子里一条鱼?嗯?”

易感期的Alpha没有理智可言,瞿清雨艰难地去掰他的手:“你先打……唔……抑制剂……”

牙印齿痕深深嵌进皮肉,Alpha纹丝不动,眼神贪婪地攫取自己不断喘息的Beta。

他的Beta异常美丽,有一双深蓝如大海的眼睛,水光璀璨的银河穿流其间。仅仅穿了一件不合尺寸的衬衣,皮肉雪白,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是他造成的痕迹。

因为外出那些痕迹已经变得浅了,他身上不再有他的味道。

他的Beta。

Beta永不会被标记。

Alpha在喟叹中焦躁,继而暴怒。

他身体的变化瞿清雨第一时间察觉到,一股凉意霎时冲上后脊背,脱口而出:“赫琮山!”

他手脚发软,剧烈喘息,胸膛一起一伏,极端恐惧令他口不择言:“你先……打抑制剂……Beta无法承受Alpha的易感期!我会死!我一定会死的!”后半句染上崩溃的哭腔。

赫琮山一言不发,屈腿单膝跪地一把握住他纤细的脚踝。瞿清雨抓住桌腿不肯松手,手脚并用往里躲,但力道差距太过悬殊,Alpha一手压在他腹部,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将他拽出来,羊毛地毯上拖出一条纵深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