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不缺这一项。他起身,决定一试。

但他还是问了一句,红的,蓝的,黑的,还是白的。

琳琅珠宝。

空气一度沉默。

瞿清雨躺倒回去,盯着天花板上灯看了半天。

“随便。”

他面无表情盯着那把枪看了半天,磨了下后槽牙,又转过脸,说:“消毒。”

“等你易感期结束我要杀了你。”

瞿清雨毫无起伏地说。

赫琮山低低笑了起来。

后背都是冷汗,瞿清雨眉心一直跳。他真是受不了,在Alpha后背重重咬了口,牙印带着血丝。

“等你易感期结束……”他疼得额头青筋直跳,高负荷运动和疼痛导致他根本没来得及说完后面的话,晕了过去,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Alpha反复来回亲他,低声:“我等着。”

赫琮山也就片刻理智,易感期的Alpha毫无理智可言,记得跟他打两针葡萄糖都是谢天谢地。

……

第七天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