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我们没人见过他。执政官在他身上装了定位,他在往医院的方向去,我刚对他解释了他的戒指,猜他是去找你,千万别让他”离开。

瞿清雨安静两秒:“他在我这儿。”

面前的Alpha披着寒潮冷气,看自己的眼神陌生。

“你是我九年后的伴侣。”

Alpha军官坐在值班室装水的烟灰缸前,抽完一整根烟,平静地消化、接受,然后说:“离婚。”

刹那空气凝固。

上校留下这么一句话,公事公办朝他点头,“剩下的事和张载联系。”

保持通话并未挂断的张载:“……”

赫琮山情绪稳定地碾灭烟头:“再见。”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大战过后分身乏术的时候,没搞清面前这个到底是Beta还是Omega,这不重要。他坐在等候室里观察了十分钟对方睡觉的模样,认为这是对彼此都好的选择。

上校无意有伴侣,摘了左手无名指的婚戒,放在桌面,一句话不说转身离开。

瞿清雨立刻起身往外追,刚起来那一秒腰部神经扯痛,他跌坐回去,一把抓住那枚银色戒指。

医院急诊人多,一晃眼功夫Alpha军官消失在人群中。

“不在南部军事基地。”

雨水瓢泼,张载抹了把脸,无奈:“什么地方都没有。”

外面都是人,找了整整一圈后筋疲力尽。瞿清雨真是要被气笑了,倚靠在执政官府邸外面一根柱子边看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