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抚上树干,一种酥麻感穿透掌心,许让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很快适应下来。

树干上遍布着焦黑的痕迹,皲裂粗糙的表面磨砺着他的掌心,无声地诉说着它这些时日的经历。

原本矗立的大树,在许让手掌贴上的那一瞬,神经中枢忽然活跃起来。

内勾外翘的桃花眼,熟悉的灵魂波动,无声的喜悦沿着树脉蔓延。

秦疏想要大声欢呼,他老婆自己找过来了!

如果不?是怕将人吓到,他一定会挥舞着气根做回应。

咦?老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想起之?前听到的研究员的闲话内容,秦疏顿时心疼了。

老婆受苦了,想要抱抱他。

可恶,他为什么是棵树!

哪怕是只老鼠也?比不?能说不?能动的植物强。

卡修斯上前:“这棵树可真威武。”

许让皱眉,绿洲计划如果没有绿色,还能算成?功吗?

他想要的是绿色,真正?的绿色植被,而不?是这样光秃秃的变异种。

“真丑。”许让说。

秦疏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评价,他老婆是个颜控,丑就是对?他的最大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