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几位阁臣。
梁远给?张度使?了个眼色,张度身为礼部尚书,今日?若是出?了什么纰漏,不会有人?说皇上的不是,只能他来背锅,他且要?脸呢。是以虽然心下不愿,也只能硬着头皮过去。
秦疏站定在秦季安面前,居高临下道:“广平王之子?”
卫崇暗自咬牙,怕什么来什么,平时荒唐也就算了,关起门来也没?外人?知道,现在当着群臣和?宗室的面,就这么几个字,生生让他说出?了一股小?人?得志便猖狂的味道,真真是有失国体。
“秦季安”仰头看着父亲,这感觉咋说呢,跟换了个爹似的,就还挺新鲜的。
秦疏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问你话?呢。”
秦季安:“……回陛下,季安确是广平王嫡幼子。”
“唔,别这么客套,都是一家子亲戚,你叫我一声叔父吧。”先叫叔,后叫父,没?毛病。
张度看着对面几人?脸上的震惊,顿觉眼前一黑,连忙附身到皇上耳边,轻声道:“陛下,按辈分?,季安公子是您的堂弟。”
秦疏无所谓地一摆手:“做人?要?懂得变通,按年龄,当我侄子刚刚好。”
这是变通的事情吗?
张度还想再劝,秦疏直接牵起他“侄子”的小?手,“我一见这孩子就喜欢,正好闲着无聊,从今日?起,侄儿便留在宫中与我做伴吧。”
秦季安咬了咬嘴唇,声音带着颤抖,强自镇定道:“陛下,此举于理不合。”
秦疏挑挑眉,不愧是他儿子,臭小?子还挺聪明?,在这儿跟他演上了。
老骊王挺喜欢季安这个小?辈,见他一副可怜又坚强的模样,简直痛心疾首。之前就听说新帝在潜邸时名声不大好,今日?见他气度,原本还想着传言有误,没?想到竟然这么不着调。
把广平王的儿子扣在宫中做质子,一个不好可是要?起兵祸的啊。他正想要?说什么,就被他身后的侄儿拦住了。
和?郡王对着他摇摇头,意思是有什么私下再说。骊王想到今日?的场合,愈发痛心。他们老秦家,怎么就生了这么多不成器的。
秦疏哪能不知道众人?心中所想,不过他想要?的正是这样的效果,想到他今后要?做的事,还是不要?让这些可怜的臣子对他有什么期待的好。
他轻轻摸了摸秦季安的头:“别怕,只要?你乖乖听话?,叔父不会为难你的。”
秦季安紧紧攥着衣角,目光看向几位朝臣和?长?辈,似是求助。
秦疏声音不耐,暗含威胁:“怎么,还要?朕下旨与广平王商议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