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虽然卫崇习惯了不动声色,他还是察觉到了对方的不悦,伸手取过茶水倒了一盏递了过去,卫崇饮下,面?色稍缓。
秦疏这才附和?着他之前的话道:“还是督主思虑周全,待会儿我让荣喜公公将车辆好好布置一番,督主尽可在路上?小憩补眠。”
秦疏说话时,一双眼睛始终黏在卫崇身上?,让人浑身不自在,两?人睡过了,卫崇便无?法当作?无?事发生?,他下身还光着,又不想在秦疏面?前穿衣,便想打发人走:“世子果然贴心,如此就劳烦您现在去吩咐一声了。”
秦疏觉得他阴阳怪气的还怪可爱,却也?不会真的听他的话出去,昨晚他尝到了厚脸皮的甜头,此时自然要把握机会,让对方习惯他才好。
想到心里的计划,他当即披上?寝衣,接着拿过卫崇的亵裤,抖开示意卫崇伸腿。
卫崇眉心狠狠一跳,“不敢劳动世子金躯,我自己来就好。”
秦疏的手却已探向卫崇脚腕:“昨夜累到督主了,服侍督主也?是应该的。再者,督主身上?还有哪里”
秦疏声音顿了顿,似乎回味一般,继续道:“我没见过呢?”眼神暧昧,尾音上?扬,挑逗意味十足。
卫崇微眯了眼,果然是个纨绔,油嘴滑舌!
虽然秦疏口出吐出的尽是调戏之言,卫崇心里那点儿若有若无的尴尬却就此消散,他主动伸出腿,坦然地坐在床上?,凝眸看着青年要怎样服侍他。
秦疏以进为退,细心地替他套上?亵裤,没有丝毫被折辱的模样。动作?间,指腹在卫崇细腻紧致的肌肤上?磨磨蹭蹭,活脱脱一个纨绔色批,直到卫崇一脚将他不老实的手掌踩住,秦疏才消停些。
两?人也?是老夫老妻了,秦疏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调戏人的快乐,做人果然不能太端着,回想森*晚*整*理曾经,也?不知少了多少乐趣。
秦疏还未及冠,仍是少年模样,又生了一副英俊的好相貌,便是动手动脚,也?不会让人觉得下流。不得不说,卫崇还真被伺候得挺舒坦。
难怪先帝重疾缠身也离不得丽妃娘娘,如他们这等人,每日里汲汲营营,确实需要些消遣。更?何况,这位可是板上?钉钉的皇帝。只要想到未来皇帝给他侍寝,他心里就说不出的爽快。
至于将来如何?那就各凭本事了。
秦疏被他这个睥睨的眼神勾得心里一荡,如果不是不熟,他定要拉着人缠绵一番。解渴是不用?想了,甜甜嘴还是可以的,所以他十分?自然地拉过卫崇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卫崇这下是真惊到了,直到秦疏替他套上?内裳外衫才回神,看着眼前正低眉顺眼,熟练地替他束着玉带的男子,脱口道:“世子这伺候人的手艺果然不凡,莫不是在谁身上?练过?”
卫崇说完便有些后悔,因着这话实在是带着醋味儿,这小子怕是要得意了。
秦疏心里自然是得意的,只是他也?知道两?人现在的身份,未免让爱人误会他小人得志,只能将欣喜压在心间。
秦疏拉着人在梳妆镜前坐下,委屈剖白:“督主可真是冤枉了我,这天下,也?唯有督主才能让我折腰。旁人怎配与督主相提并论,督主今后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如果换作?别人这般,定是谄媚的没眼看,由眼前这人说来,偏偏就让人分?外窝心,卫崇唇角勾起,当看到镜中?的自己时,心头一震。
怪道说“美人乡英雄冢”呢,果然色令智昏,他险些被这小子骗了过去,这般能屈能伸,怎么可能是个纨绔?
卫崇心下惊疑,秦疏却用?实际行动打消了他心头的疑虑。
只见秦疏从荷包中?取出一枚玉佩,那玉佩温润通透,上?面?纹刻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