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要记好了。
我从你记事起就在你身边寸步不离的,你早就是我的。
”毕揽星在他耳边轻声念着,从陆言裤兜里摸出他的手机,清空了聊天软件里的骚扰消息,设置成不接收陌生人的会话,再把手机滑进陆言口袋里,拉上拉链。
以陆言的级别即使因为毫无防备,意识受到毒素侵蚀,也不会恍惚太久,忽然清醒过来,回头看看一脸无辜的毕揽星。
“阿言,疼吗?”毕揽星用指尖抹了一下陆言后颈的咬痕。
陆言清醒过来发现还是有点疼,一把抓过毕揽星的领口,咬上他的嘴唇:“疼啊,你说呢?回家也让我咬一口,我也要咬你的腺体。
”
毕揽星笑着答应,头发里长出一根绿藤,顶端开了一朵红色小花。
陆言愣住,第一次看见毕揽星头顶开花。
“因为授粉了,”毕揽星咬着嘴唇,“只要咬你的腺体交换信息素就会……开花。
”
“能揪掉吗?”陆言好奇伸手去扯。
“好痛,别拉。
”毕揽星嘴上说着痛,却还是低头给他碰,“可以轻轻摸一下。
”
我会很爽。
后半句他在心中默念。
在毕揽星口头承诺明天就去考驾照之后,陆言结束了为期三天的离家出走生活,高高兴兴回自己家吃晚饭。
在他们回家之前,陆上锦已经和言逸商讨过两轮了。
“回来前我在安菲亚附近看见兔球了,给老毕儿子训得服服帖帖的。
”陆上锦揽着言逸肩膀靠在沙发里,“你说小白要是有这出息,我还担心什么?”
“你当是什么好事呢。
”言逸皱眉瞧他,陆上锦干咳两声,“是,球球是被我惯得有点过分了,对小毕那孩子太凶了点,回来我说他。
”
这时候门铃响了,陆言推门进来,风尘仆仆的,连作战服都没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