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南风偷偷折回来,刚走的时候特意没锁门,一个人回来找崔淼淼。“你怎么不理我?”
“你怎么回来的?先,先放开我。”被抱得太紧了,崔淼淼闷得难受。
“想到你不舒服,今天带了药过来给你涂,你都不理我!”
“我不舒服还不是怪你,你怎么还怪起我来了,好不讲道理。”
“那怪我,我给你涂药好不好,宿管姐姐。”
“药放着,我自己来。”
林南风却直接往上一掀开崔淼淼的裙子,把两条白嫩细长的腿掰开两边,轻轻拨开被他操到蜜桃色红肿的阴唇和没有完全消肿的半硬阴蒂。
下身突然的清凉让崔淼淼冷得瑟缩了一下,却看见林南风把头伸进她裙底,高挑的鼻梁触碰到了她的阴蒂,下身被温热柔软的舌头舔舐,缓慢温柔地像是舔舐伤口。
林南风声音闷闷地说:“一定弄痛你了吧,宿管姐姐,你是水做的吗?流了好多啊。”说完还吸了几下。
“嗯......你别吸啊,嗯啊......我,因为我叫淼淼吧。”崔淼淼出生的时候被算命先生说五行缺水,家里便给她起了这个名字。崔淼淼被舔到酥酥麻麻,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林南风一下一下地舔着阴唇,再一路往上舔到阴蒂,灵活肥厚的舌头推开包皮,用舌头轻轻刮着肿胀变大的小豆豆。
在崔淼淼被一阵阵快感侵袭的时候,压住两条想合回来的腿,用力吸吮整颗豆豆,来回几次,崔淼淼被那阵快感越拍越高,红肿到透着紫的阴蒂肿成花生大小时,被林南风整颗含在嘴里,一下子攀上了最高峰,脑子里一片发白,一股淫水喷溅在林南风俊俏的脸上。
卢子期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林南风的头还被夹在白花花的腿间。
他看着崔淼淼紧闭双眼,满面透粉的高潮余韵,想到那一片领子下的淤红,他气极地快步走过去,上前含住了崔淼淼微张的红唇,对着她惊愕到瞪大的双眼,带着撕咬的啃食着,发泄心里的心酸。凭什么啊,明明赢球的是我 ? ,他哪里就好了呢? ? 被赶回寝室的是只有他一个对吧?
卢子期气得眼尾都发红,崔淼淼那么近距离地看着他平常骄傲的脸上,细长的桃花眼泛着艳色,这种凌虐的反差美让她呆住,被卢子期的舌撬开背贝齿,探入其中,疯狂而热切地挑逗着她的唇舌。
崔淼淼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承受着卢子期那么激烈的吻,一阵红晕从耳根蔓延到脖子,整个人像是烧着了似的。
林南风不甘示弱地抢回她的注意力,半个身子都钻到她的裙底下,不再像之前那样舔她,而是缓慢地带着湿意地从膝盖一路向上吻,舌头来回轻轻刮过腿根,再舔着腿间旁的嫩肉,就是不碰红肿却一张一合吞吐着蜜液的阴唇,更别说肿胀敏感的阴蒂。
崔淼淼的腿越张越开,纤细柔软的腰肢往前顶着,几乎骑在他的脸上。他撩着崔淼淼的情欲,却不满足她的渴望。
“啊嗯南风舔舔舔舔逼啊”崔淼淼低低地呻吟着,主动把腿张得更开,露出水淋淋的透亮小穴。
林南风听着她娇娇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小腹忍不住一紧,手指弯曲探入花穴抠挖,感受到熟悉温热的紧致,抽插着挑弄出更多的蜜液,卖力含弄吸吮着坚硬的阴蒂。
被崔淼淼推开的卢子期不满意她的忽视,把她抱到自己身上,从后面紧紧地抱在怀里,头埋在她脖颈间吐着热息,两只大手抓住两只浑圆挺翘的柔软搓揉。
“嗯啊啊好好舒服”崔淼淼被他们同时摸摸舔舔,身上四只手在游走,浑身都成了敏感点,被碰到的地方都带来一阵酥麻,引起阵阵战栗,脑袋发麻,又叫着泻了一股清甜。
不愿让林南风一个人霸占她,卢子期就把崔淼淼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