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崔淼淼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

但为什么?

为什么在被摆正以后,对着理事长的肉棒口交时,身体的疲惫会因此减少呢?

是因为支撑力吗?

还是自己真的享受着这样的对待。

仰着头被肉棒顶到深处时,泪水从眼角落下,即便难受到不行,舌头还是灵活地勾拨讨好着嘴里的肉棒。

嘴里的肉棒一直深到捅至喉间时,崔淼淼睁大眼睛微不可见的摇摆着脑袋,眼泪在窒息和恶心间涌出眼眶。

理事长扯着她乳房的绳索道:“舔得不错。”

她控制不住,自己因为被理事长肯定的愉悦感,甚至期待能被真正的插入。

她想,她肯定骗过了自己。

不自觉把被勒得肿大的乳房挺得更高了点,股沟间在绳索的扯动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液。

小穴跟着一张一合间,开始渴望着面前男人的进入。

甚至在理事长在她嘴里蛮力套弄的时候,她情不自禁地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像甩开一个破烂的玩具一样,对于崔淼淼淫贱到这样都可以高潮的身体,理事长觉得还可以更加粗暴。

看着脚下女人卑贱的姿态,他抬起脚,踩在了绳索里勒到发紫的乳房,踩烟头般旋转着脚尖,漆黑发亮的手工皮鞋把软嫩肿胀挤压出各异的形状。

欣赏着她在疼痛和快感之间压抑的呻吟,混乱表情的脸蛋,皱起的眉头和隐含愉悦的神色。

崔淼淼早已麻木的身体却却强烈地感知到乳尖上碾碎的力度,她在极度的迷乱间甚至误以为乳头被踩到烂了,在未知的猜测里恐惧,大力挣扎着,却在绳索的束缚下不得动弹。

如同搁浅在岸上的美人鱼,但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

在这种被掌控的无力下,崔淼淼只能承受着会发生的一切。

甚至会因为偶尔的温柔,禁不住想要落泪。

理事长蹲在她身边,摸着带着血丝的乳头,问道:“痛吗?”

仿佛发狠般践踏她乳房的人不是他一样。

她点头,只能用恳求的眼神望向他,祈求得到他的一点怜惜。

天知道她是怎么在理事长平淡的声音里听出温柔 ? ,也许比起硬底的皮鞋踩在上面,光是抚摸就足以让她感动。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更加湿了。

也许是这样的气氛下,让她以为理事长是来安抚她的,她太渴望能在折磨中缓解痛苦的快感。

你很难要求一个人不去害怕疼痛,所以要理解人的尊严在这种时候往往不值一提。

“可以......操我吗?”

崔淼淼渴求道,她甚至没发现自己说出了心里话时。

“啊”

一声打在肉上的清脆响声,是理事长一个巴掌往奶头上扇了过来,用上了成年男人十分力度,整个乳房都快被打歪了。

刚刚还泛着血丝的乳房顿时流下几道血痕。

“崔老师在以什么身份提要求呢?”

火辣辣的感觉从乳房蔓延开来,血液都仿佛被疼得涌了出来,急促地喘息着,脑袋僵住了不知道如何回应。

啪!!

又一掌打了上来。

崔淼淼尖叫着,痛到浑身湿透着颤抖,手紧紧握着,指甲都快嵌进皮肤里,却不敢不答道:“不知道啊”

她害怕着下一个巴掌落下,精神紧绷到好像全身都在疼。

这时再听见理事长说话的声音:“几天没见,连狗都忘了怎么当吗?”

仿若天籁。

她感激涕零地跟着念,喊叫到沙哑的声音说着:“我是母狗,理事长的母狗。我是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