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心疼到无以复加的卢子期抱着崔淼淼,对他大吼道:“你疯了!?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没看见吗?她现在就是一条母狗,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子期,我还不是为了你,何必和那些人争,你要的,爸爸都可以帮你。”
“滚啊!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姿态我已经受够了!我不需要,我想要的我会自己争取,你这样只会让我更不想看见你。”卢子期已经恨透了他父亲这种傲慢的掌控欲,但他现在更担心崔淼淼的状态。
如果是因为他的缘故,让崔淼淼落到他父亲手里变成这样,那就是他的罪责。
他父亲却完全不把卢子期的崩溃放在心上,认为卢子期还在叛逆期,不懂他的苦心,反问道:“你争取到的结果,就是操过的女人被一群人轮着操吗?呵,你怎么不问问她,是不是更想当一条母狗呢?”
不等卢子期说话,他就挽起衬衫的袖子,蹲在旁边,随意地拍了一下崔淼淼已经肿起来的屁股,问:“对吗,小母狗。”
“啊......嗯......是小母狗......”被巴掌的力度激活了一样,熟悉的询问句让崔淼淼应激性的延续了乖顺回答的本能。
听见这个回答的理事长满意地笑了。
卢子期却震惊不已,他只觉得他爸一定对崔淼淼做了极为过分的事情,不愿相信这一切的他小声慢慢地叫着崔淼淼,“小老师,小老师......”试图让她清醒过来。
崔淼淼迷离失焦的眼恢复了一点清明,想起自己在暴力的性虐下讨好理事长的样子,母狗般还不停高潮的疯狂淫乱,疼痛的乳房和臀部也让她忘不掉被满足的快感。
再面对卢子期的关心自责的眼神时,让她木木的,不自觉地留下了簌簌地眼泪。
“小老师,你想回去吗?”
崔淼淼在回答前只看向理事长看不出喜恶的脸,心里被烙下听话的印记,让她害怕做出可能被惩罚的一切行为。
没有挨过打的人也许不清楚,人类在暴力的教导下和被驯化的宠物没有任何差别,畏惧疼痛是人类本能,而疼痛后变得更敏感的身体,会在性爱上得到更多的快感,也容易产生性爱等同于抚慰痛觉的奖励这种错觉。
在这样的奖惩制度下,甚至可以让被虐爱的个体在挨打时就开始学会性奋。
正如长期摇响铃铛后给狗喂食物,最后狗会在铃铛刚响起时就分泌唾液。
好在崔淼淼被驯服的次数并不算多,清醒过来以后躲过理事长冰冷的视线,逼着自己忘记疼痛的恐惧,坚定对卢子期道:“带我走。”
卢子期轻柔地把衣服披到崔淼淼身上,以免弄疼她被打过的部位,光是看着他视为珍宝的人被这样对待,他心里就又疼又气,而当这么做的人是他的父亲时,他胸腔里的愤怒都快把自己烧起来了。
卢子期抱着崔淼淼沉默着走到门口时,只压抑地说:“不要让我更恨你。”
男人却笃定道:“你会知道自己错了。”
这一刻,愧疚和责任以外,卢子期守护着崔淼淼,就如同守护着自己的信念,他不相信他父亲,也更不会认同他的做法,也更不会相信崔淼淼愿意被那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