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由在做什么?”

Amora:“在华盛顿,没有异常。”

没有异常才是最大的异常。

白越指尖微颤,麻木的心脏缓缓跳动:“陆匪那天是去找童童的,不可能让他陷入危险的境地。”

“陈银的出现和谢由脱不了干系。”

继续倒推,先前因少年死因忽略的种种小细节随之浮出水面。

“那天,陆匪的人,是什么时候去的别墅?”白越继续问。

Amora早就把当天的事情烂熟于心,秒回道:“下午三点半。”

白越:“但是我在和陈银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