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ora实话实说:“在工作。”

“只有在工作的时候,白总的精神才会稍微好一点儿。”

这叫好一点儿?诺亚张了张嘴,又把话都咽了回去,推开门走进病房。

走近后,将白越的状态看的愈发清楚。

男人浅棕色的眸子暗沉死寂,毫无生气,整个人不再是淡漠冰冷,而是犹如槁木死灰,仿佛他仅有的一缕人类的魂魄都随着温童的离开而消失。

诺亚缓缓开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