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种委屈?
“柏寅清,你松手!”他言语警告,却因字里行?间都在喘气?,以?及一双湿红的眼?, 而多出几分诱人意味。饱含水色的眼?睛瞪了过去,“还是说?,你打算和上次一样?和我?亲一晚上,别的什么都不干?”
虞微年只饮了半杯不到的红酒, 如今便难受成这样?,他可不相信柏寅清没?有想法?。与其接这么久的吻,不如早点进入正?题。
他可不想再和柏寅清亲两三个小?时的嘴。
虞微年也大概反应过来了,应该是他朋友在酒里面下的药,可能是觉得他追人追得太墨迹、太憋屈,于是想往里面添一把柴火。
他们怎么都没?想过,这药会进他的肚子里吧?
柏寅清没?有回答虞微年的言语,而是专注又投入地吻他,他们的唇齿在亲密交缠。
虞微年被亲得又舒服又难受,亲吻之间怀抱紧贴,无意识带来的摩擦,让他轻轻抖了抖,费劲地想偏过面颊喘气?,却被柏寅清紧紧桎梏住腰身,被迫承受突然?变本加厉的、凶狠到过分深入的吻。
“嗯唔啾。”
虞微年舌根发酸,同时又涨得厉害,可偏偏手被束在头顶,竟连安慰自己都无法?做到。他小?幅度挣了挣,柔软平坦的腰腹忽然?触及到类似烙铁般的硬物,应该是金属皮带。
虞微年怔了一怔,慢一拍地将视线下挪。这一眼?让他瞳孔微微放大,隔着柏寅清的裤子,他的衣摆被洇上许些濡意,就连裤子布料都浸出许些深色。
异样?的弧度简直惊人,仿若随时会破笼而出。虞微年被亲得头昏脑涨,又慢一拍地想,柏寅清可真会装啊。
但柏寅清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亲吻的过程像侵略,也像要给他里里外外打上标记。这可苦了虞微年,在如此情况,竟还要思索应对措施。
待柏寅清稍稍松开唇,让他换气?时,他立刻抬起身,主动挨进柏寅清的怀里。
这个举动似乎让柏寅清十分受用,周边冷冽的气?质有所缓和。虞微年声音柔和,抬起的面庞满是绯色:“寅清我?好热,你也很热对不对?”
“你先松开我?的手,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