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刚刚没有。他想。
虞微年表面抗拒,实?际很配合地把嘴巴张开,好让柏寅清“检查”得更仔细。他微眯着眼睛,好像被蹂/躏得无法反抗,实?际眸底一片清醒。
柏寅清脸上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浓稠占有欲,以及暴风般的妒意,是他的错觉吗?
虞微年不好评价,因?为他做过类似的错误判断。先前,他以为柏寅清对他有好感,结果没过多久,柏寅清对他的态度天翻地覆,没有任何转圜余地。
他借着醉酒的名义依偎在柏寅清怀里,又?拿脸蹭着柏寅清的下颌,偶尔也会偷亲一口。
“你知道我是谁吗?”
“是个男人?你都能和他接吻吗?”
柏寅清身体紧绷着,指节突出明显的线条。他似乎忍无可?忍,脸色比暴风夜还要阴沉难看。
“不是啊。”虞微年懒洋洋地哼笑道,“我不是对每个男人?都这?样的。”
他顿了顿,用一种极其无所谓的态度道,“得是帅哥。”
“比如,像你这样帅的。”
“”
多么可?笑,柏寅清竟丝毫不意外?。虞微年不就是这?样一个人?吗?擅长甜言蜜语,却不会对任何一个人?负责。
“我最喜欢你了”
“我只喜欢你。”
这?种话,虞微年又?对多少人?说过?
混乱的情绪,像晃荡过后的泥沙,逐渐沉进江底。
对虞微年把他当成别的床伴这?件事?,柏寅清竟能做到心平气和了,最起码表面上能做到。
在?虞微年发酒疯时,柏寅清将手搭在?他的皮带位置,他腰腹部位敏感,猝不及防被碰,控制不住发出一道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