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气,那是虞微年?身?上的味道。

循着香气来源,他找到沙发上的外套,又迫不及待将脸埋进去嗅。他想象成此刻正贴着虞微年?的肌肤,嗅着虞微年?身?上的味道。

可?这不够,远远不够。

味道太淡太淡了。

止不住的渴求让柏寅清几乎有些发疯,蚀骨般的折磨阵阵袭来。他焦躁地在房间内徘徊,像一只寻找配偶的雄兽,不断嗅着空气中?的荷尔蒙气息。

他意识模糊,最终靠近了衣柜,这也是香味最浓郁的地方。

衣柜内一排整齐的衣物,尽管有些还未拆去吊牌,但仍有一半是虞微年?贴身?穿过的。狭小的衣柜空间,像刚出炉的面?包,散发浓郁而又充盈的甜香。

将这些衣物取下堆垒在一起时,柏寅清觉得?他疯了。但衣料触感柔软,散发着香,又让他迫不及待更近一些。

堆叠衣物的过程仿佛筑巢,柏寅清蜷缩在里面?,仿佛这是唯一能为他提供安全感的巢穴。熟悉的味道悄无声息地漫开,浅浅淡淡,若有若无地勾着他的神经?。

柏寅清的体?温将衣服蒸得?很热,贴身?相触模拟出肌肤相亲的效果。

他唾弃自己的行为,可?这里有虞微年?的味道虽然很淡,很淡,于旺盛燃烧的欲望犹如杯水车薪。

但没关系,已?经?足够了

虞微年?在露台抽烟时,杭越和江臣景正打算推开玻璃门。

他头都懒得?回,比了个滚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