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何熠:“嗯?”

柏寅清:“不是说拼车吗?可以。”

宽敞奢华的包间内,灯光映照在酒桌上的一排洋酒上。可以俯瞰城市夜景的环形真皮沙发上,以虞微年为中心,人满为患。

虞微年在哪里都是社?交中心,玩骰子、桥牌这些最简单的娱乐游戏,他?早就玩腻了。

就算他?随便玩,只要他?想赢,就不会输。

“怎么又是我输!”

“虞学长?你也太厉害了吧你就没有输过吧?”

“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

“”

他?们毫不掩饰对?虞微年的崇拜,又有人起哄着要让虞微年教教他?们,还有人不服输,非要再来一局。

杭越:“你们还是别自讨苦吃了,你们虞学长?会算牌。”

虞微年之所以能?在任何场合游刃有余,不单纯因为他?的背景。他?的聪明体现在方方面面,学习、社?交、娱乐他?几乎是个全?才。

四周视线变得更加崇拜,虞微年早已习惯这种注视,丢下一叠牌:“还玩儿吗?”

他?对?这些游戏没什么兴趣。

太简单,也太过无趣。一直赢,没有挑战性。

虞微年漫不经心地托腮,懒散的语调透着几分?无聊,像一只慵懒又倦怠的狮子,随意晃着毛茸茸的尾巴。

“当然玩!”他?们兴致慢慢起来了,“但学长?,你先说惩罚呀。”

游戏输了的人,要做惩罚。

虞微年手指轻点太阳穴,似乎正在思考。但了解他?的杭越知道,他?根本懒得想。

杭越:“一个人的脑力有限,能?想出来的惩罚也有上限,而?且你们虞学长?肯定?不舍得玩得太过火不如我们每个人在纸条上写下惩罚,然后放到纸箱里,轮到谁做惩罚,直接抽就好?了。”

“这样玩,是不是会更有意思?”

虞微年极轻地挑了挑眉,这就是杭越说的“操作?”?他?没和杭越提前通过气,因为他?信得过杭越,杭越不会让他?失望的。

原本意兴阑珊的他?,慢慢也有了兴趣。

“好?啊。”虞微年说,“你们觉得呢?”

“好?啊!这也太刺激了,不行,我得写点有趣的。”

“写什么好?呢?我要写吹一整瓶酒”

“喝酒有什么意思?我要写联系前任,说还忘不掉你”

“你这招太损了真的!你就不怕自己做惩罚吗?”

说这话的人,随意地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啊,反正我全?网无前任,有也不承认。”

一张张写好?惩罚的卡片被丢进纸箱内,像不断往火箱内添柴火,未知的惩罚与劲/爆的内容,让气氛变得更加躁动?。

方才输了的人,需要往里面抽惩罚。有的人抽中的是问?题,有些人抽中的是大冒险。

“和在场一位异性和交杯酒。”

“查看手机浏览器搜索记录。”

“第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时候?”

“”

惩罚做了几轮,他?们准备玩下一个游戏时,门口传来许些动?静。

厚重?的雕花金属门被推开,外头的音乐声传来,裹挟冷冽的气息。虞微年下意识偏了偏首,望见门口站立一个高挑身影。

看不清面庞的黑色剪影,却将宽肩窄腰的身材优势勾勒到了极致。柏寅清孤身一人站在不远处,在流动?的光影映照下,与被人群簇拥的虞微年,遥遥对?视。

虞微年收回目光,像完全?没见到柏寅清这个人。四周多少有人注意到了柏寅清,他?们下意识看向虞微年。

前不久,虞微年还在高调追求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