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寅清”脸色铁青,他望着?手机,里?面却没有任何人的联系方式。没多久,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了短信。
年年到家了吗?他没接我电话,要是他到家了,你帮我说一声,我很快到家。
也许柏寅清意识到自己“很快”不了,他又发了一句:我尽量早点到家。他今晚肯定喝了很多酒,你离他远点,别出现在他面前。
“柏寅清”扯了扯唇角。
看来?未来?的他早已习惯虞微年在外头花天酒地,在柏寅清眼中,虞微年只要还回家,那便足够了。至于虞微年在外头怎么玩、跟谁玩,又是否提前说过,柏寅清都不在乎。
真是个蠢货。
“柏寅清”又何尝不知道?未来?的他在想?什么,又为何让他离虞微年远点。无非是他们长得一样,柏寅清担心?醉酒后的虞微年错认。
柏寅清在防他。
这两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可笑?、愚蠢,像个傻子一样,被?虞微年玩得团团转?
“柏寅清”没有回复,他神色漠然地删了这条短信。但他也没别的事做,只能坐在沙发上,大脑思绪像理不清的线头,胡乱纠缠在一起。
半小时过去?了,门口还是没有动静。
又是一小时
虞微年还是没回家。
“柏寅清”并不是在意虞微年不回家,也无所谓虞微年回不回家。只是虞微年既然和未来?的他在一起,就该好好收心?,而不是在外头继续乱玩。
就算在外面玩,也该给未来?的他报个平安,更要有个限度。
这都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