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要?问你的。”与柏寅清一模一样的男人冷声开?口。
起初,“柏寅清”以为这是梦境,还是荒唐的噩梦。噩梦中的他,不仅和虞微年同?居,居然还睡在一起,又玩了许多花样
他先前看不下去,匆忙逃开?。之后,又不信邪地折返。
后续画面更是令他震撼。“柏寅清”从小接受严苛的教导,不允许有一点欲望,欲望于他而?言是可耻、下流的。连片都没有看过的他,头一回接受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
世界观像崩坏,他迷茫又无措,又被生理的自然反应折磨得不行。
一夜未眠的“柏寅清”,被迫看完、听完全?部。他不知?房间里的二?人究竟多么忘我?,竟全?程没有注意到门口多了一人。
之后,虞微年似乎变得有些兴奋。虞微年毫不在意地将湿透的丝袜往外?丢,恰好落在虚掩的房门间。
“柏寅清”凝视许久,才将其拿起,放在鼻前嗅了嗅。浓郁的、不加掩饰的浓香传来,令他不受控制地,当场失控。
他当即黑了脸,却不舍得将虞微年脱下的丝袜丢下。
“柏寅清”心?情复杂,度过难捱的一夜。苏醒之后,他又看见另一个自己,像虞微年请来的钟点工一样,在公寓里忙上忙下。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哪里?你为什?么会和虞微年在一起?”
“这究竟是不是梦境?”
柏寅清大概了解了一下情况,知?晓对方记忆停留在刚入学的军训时期,他对了许多细节,确定对方的身份后,他眉头紧皱。
一个几乎不可能的想法在脑海中浮现。
“我?大概知?道怎么一回事了。”柏寅清说,“这是两年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我?现在要?去上学,没空跟你说太多。”他和虞微年温存太久,快迟到了。
柏寅清临走前,丢下一句:“左边的空房间是客房,年年不会进去。”
他平静却不失威慑力地警告,“你在里面待着,别出现在年年面前。”
玄关镜子照出全?貌,柏寅清不动声色地将领口、袖口往上拉,盖住手臂上的鞭痕、滴蜡的痕迹。
他又补充着,“还有,动作轻一点,别吵到年年睡觉。不然他会生气。”
柏寅清离开?之后,“柏寅清”感到荒唐又可笑?。这两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对虞微年的称呼竟成?了“年年”?
他光是想象了一下这个画面,头皮便控制不住发麻。
如此腻歪又黏糊,根本不是他能喊出来的称呼。
但这确实不是梦境,再逼真?的梦境也做不到如此真?实的触感。“柏寅清”躺在客房的床上,一夜未眠的他本该很困,浑身上下每根神经却异常亢奋。
他不断回忆昨晚看到的场景。
一帧帧画面,仿若慢倍速在脑海中回荡。“柏寅清”仍记得虞微年当时有些难捱,像在忍受痛苦的表情,但虞微年应当不是痛苦的,尽管虞微年在啜泣、在流泪。
哪怕毫无经验的“柏寅清”,都能隐隐猜到,当时虞微年颤抖着落泪,是因为爽哭了。
其中细节,“柏寅清”能回忆得十分清晰,他头一回如此厌烦他过目不忘的能力。为什?么要?记得如此清晰?又为什?么要?把虞微年的表情记得那么清楚?
和他有关系吗?
“柏寅清”宁愿这是一场噩梦,不然他怎么会和虞微年纠缠在一起?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两年后他会同?虞微年在一起,难道是虞微年使用?了非常手段逼迫他?
但他不是那种能被逼迫的人。
“柏寅清”想不通,他想睡着,可越是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