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你和他现在还在联系吗?”司知庭明知道柏寅清听得见,也知道柏寅清在看他们,却故意在这时候开口,“他刚刚看你的眼神,好可怕。”
虞微年懒洋洋道:“有什么可怕的?”
“那眼神,像下一秒就会把你关起来。”
“”
关于虞微年和柏寅清的事?儿,消息被封锁死了,没有走漏风声。司知庭以为他们是正常分手,无非是和从前一样,虞微年玩腻了甩人,柏寅清死缠烂打,一路纠缠到?这里。
至于虞微年此时为什么还在国内,司知庭也思考过。他猜测,可能?是因为虞简意恰好也在国内,母子?俩多年没有一起过节,于是有了一起过节日的打算。
听到?这话,柏寅清表情明显有了变化,他隐晦地看了虞微年一眼,又被虞微年当场捕捉。他愣在原地,像一只知晓自己惹了主人生气的大型犬,纵使?体型庞大、气场强势,却蜷缩着尾巴,不知作何?反应。
虞微年毫不掩饰地欣赏柏寅清的表情,他望着柏寅清的脸,故意压低身影,哼笑着打趣:“他说你要囚禁我呢。”
“你会这么做吗?”
“”
低沉嗓音夹杂几分明显戏谑,柏寅清握紧车钥匙,看着那张俊美张扬的面庞,呼吸不由有几分急促。
“年年”他语气放轻,像在求饶。
明明更?过分的事?都已经做过了,现在却装成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虞微年收回?目光:“去车库吧,别让我等太久。”
他习惯发号施令,说完便?没回?头,而?是坐在大堂的休息室内,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柏寅清给虞微年二人当司机,一路将他们送到?相应地点,虞微年没有让他离开,他便?默默无声地跟着他们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