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起伏不定,在?混乱的喘息声中,给出了答案:“这是你戴过的。”

虞微年像是恍然:“是我戴过的,所以重要?”

他看着柏寅清,等待柏寅清接下来的回答。可柏寅清现在?状态很?不对劲,刚出急诊,又?淋了雨。

铁打的身体,都遭不住这般自虐式对待。

虞微年偏首给了个眼神,便有人伸手搀扶柏寅清。柏寅清看着折返的他,像有许多话?想说。

“虞微年,我”

“进去再说。”

虞微年极轻地吸了吸鼻子,看到他被冻得?有些发红的鼻尖,柏寅清立刻噤声不语,顺从地跟着他进入室内。

护士医生匆忙上前检查柏寅清的状况,他手背青肿了一大块,却浑然感知不到疼痛一般。

见虞微年鼻尖、下巴被冻得?有些红,他一把推开医生,反倒去给虞微年倒了杯热水。

“有点?烫,我掺了冷水。”他薄唇微抿,低声说,“但不是你喝惯了的矿泉水”

虞微年略有诧异地抬眼,下巴轻点?,表示明白了。他接过一次性水杯,嗅了嗅,却没有再喝。

他还是没办法改变他的固有习惯。

“给他换身衣服,再让医生检查一下。”

虞微年习惯发号施令,虽然他不是这里的主人,但他身上散发出的无形气场明显说明他久居高位,所有人下意识听从他的命令。

一旁立刻有人为柏寅清送上换洗衣物,柏寅清却径直朝虞微年走来。

保镖护在?虞微年身前,想伸手阻拦柏寅清靠近。虞微年抬了抬手,保镖这才散去。

柏寅清顺利来到虞微年面前:“为什?么?没有丢掉项链?”

“为什?么?突然回来?”

虞微年说离开,却一直没有离开,而是在?某个角落注视他,说丢掉的项链也一直握在?手中。种种行为背后可能蕴藏的含义,令柏寅清声音与手指开始剧烈颤抖。

他紧紧盯着虞微年,等待一个答案。

“我为什?么?突然回来?”虞微年回答柏寅清的同时,他也在?思考。懒洋洋的声线尾音拖长,久久没有说出下一句言语。

半晌,他才开口,“我不是说过,在?思考要怎么?处理你吗?”

“我想了很?多种方法,好像都没办法解气。”

虞微年掌根拖着下颌,另一只?手随意放在?交叠的双腿上。他小幅度偏首,冲柏寅清笑了笑,“但我想到一个不错的办法。”

“我正好缺一个生活助理,你很?合适。你需要帮我解决一些情?人,特别是一些纠缠不休的人,不要让他们碍我的眼。当然,你也要帮我安排与新人的约会行程”

“你需要负责我的所有生活起居,包括我的生理需求。”

“但我不会给你薪水。”

虞微年与柏寅清的家庭都不简单,而虞微年居然提出,让柏家唯一继承人给他当生活助理,需要负责的还是这些琐事这跟伺候皇帝的大内总管有什?么?区别?

周围人心想,的确很?羞辱人了。

谁料,柏寅清几乎是毫不犹豫答应:“可以。”

他又?说,“我可以,我能做到,我会做得?很?好。”

那果断且加快的语速,仿佛生怕慢一秒回答,虞微年就会改变主意。

虞微年看着柏寅清,眼底又?浮现出一种兴致盎然的趣味,像是觉得?这件事很?好玩儿,又?很?新鲜。

他说:“趁我新鲜感还在?,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最好快点?把病养好,我可没兴趣让一个病号照顾我的生活起居。”

“你也知道我这人没什?么?耐心,如果你让我等很?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