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清,我们我们就到这里吧。”
柏寅清额头、颈侧青筋暴起,他垂眸看向虞微年,蓄在下巴的汗水滴在虞微年的锁骨、胸膛,又往下滑落。
虞微年似乎当真有些崩溃,小腹也高高鼓起,随着呼吸而起伏,现出一个明显可怖的轮廓。
柏寅清眼眸转深,只有这时候的虞微年,流露出来?的表情才是完全真实的、不掺杂演戏成分。
他握住虞微年的膝盖,旋即拉开,他能清晰看见?嫣红肤色包着一抹重色,且正在汩汩地冒白?汗。
现在的虞微年,全靠柏寅清扶着后脑稳定重心,纯白?蕾丝短裙穿在他身上,却根本兜不住什么?肉。层层叠叠的裙摆更?是遮挡不住什么?,随着激烈亲吻,下摆被带得往上卷。
内衬也已?经被撕碎,柏寅清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几乎化作残影的深色,大开大合地反复出现、消失在嫣红之间。
客厅暖气打得很足,虞微年身上又出了许多汗,被浸湿的网纱湿透贴在身上,晕开一片水渍,形成鲜明色差。
不知道?是不是柏寅清故意为之,翘在半空中哆哆嗦嗦的小年上,还被扎了一个漂亮的蕾丝蝴蝶结。
“年年。”
柏寅清望着虞微年的面庞,双目失神、氤氲水汽,嘴唇张开津液直流。他喉结滚动,扶着虞微年哄着,“那你自己?来?好不好?”
“”
迷迷糊糊间,虞微年被扶着坐了上去。
天色渐明,被收拾干净的虞微年蜷缩在被褥里,发丝柔顺地贴在鬓边。
一旁的垃圾桶内满是黏糊糊的湿纸巾,柏寅清再三确定没有遗漏,才掀开被子,将虞微年抱在怀里。
他们又连在了一起。虞微年猛地抖了抖,溢出一道?无法自控的鼻音。
乌泱泱的长?睫缓慢地颤,柏寅清知道?,虞微年肯定是累坏了。最?后那身薄透的裙子也被撕碎,散落在客厅各个角落,上头沾着湿漉漉的、分不清彼此的痕迹。
柏寅清勾过?虞微年鬓边软发,慢条斯理地亲吻虞微年,这吻缓慢又细致,只停留在表面。像无法压制住喜欢,由本能吸引产生的亲密触碰。
虞微年浑身乏力,每根手指都像由电流席卷。只是单纯的亲吻,都能让他脑袋昏沉,舒服得膝盖颤抖。
“我我爱你。”
柏寅清愣了愣,旋即轻笑了一声,“我也爱你,宝宝。”
有时候虞微年希望柏寅清停下,便会不断说“爱”。这是柏寅清说过?的,如果受不了,便喊柏寅清的名字,并说爱。
大约八九点,虞微年被尿意憋醒。他费劲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放大的冷淡面庞。
他试着动了动,柏寅清却搂着他的腰、将他钉回去,仿佛无法接受与他分毫的分离。
“唔”
猝不及防的一撞让虞微年眼尾洇湿,尿意也更?加强烈。他咬了咬牙,一掌把柏寅清的脸推开,没等?柏寅清清醒,又是一脚,直接把柏寅清连人带被踹下了床。
这下柏寅清被迫离开,人也跟着清醒。他看着虞微年吃力地下床,颤着双腿往卫生间走,又跟防贼似的,在卫生间上了锁。
柏寅清:“”
他自然知晓,虞微年在防他。
柏寅清没睡几个小时,但他不觉得困,也许这是药物的副作用。他看了眼时间,也该起床了。
正好,早起给虞微年准备早餐,顺带给他们的小猫做猫饭。
虞微年在卫生间待了很久,他坐在马桶上怀疑人生,这是什么?情况?尿不出来?了?
要是因为这种?事喊医生,也怪离谱的
幸好,又过?去半小时,虞微年总算成功尿出。推开卫生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