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微年一脸荒唐,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你?觉得和我上床舒服,所?以?哪怕腻了?我,也没有马上提分手。”柏寅清舔去虞微年眼角的泪水,“因为我在床上很好用。”

“”

这话说得诡异,仿佛虞微年把柏寅清当工具使似的。但他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因为他先前就是?这么想?的。

要不然,在柏寅清提同居以?及跟踪他时,他肯定当场就提分手。之所?以?能?一直忍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们?在床上很合拍

就算这样?,柏寅清也不至于将“优势”放大到极致吧?

更让虞微年惊讶的是?,柏寅清居然全部知道。

“你?觉得我跟你?在一起,是?想?跟你?上床?”他脑中闪过一个极其荒谬、却又很合理的想?法,“所?以?你?才把我关?把我带到这里。”

“”

柏寅清不说话,只平静地挖出乳白色的膏体,往虞微年身上涂抹。上等药材制成的膏体融于肌肤,散发淡淡的中草药气息。

虞微年用膝盖碰了?碰柏寅清的手臂:“你?说呀?”

柏寅清:“只有这样?,你?不会疼,又能?让你?长记性。”

虞微年:“”

居然真被他猜对了??

而柏寅清想?出来堪称馊主意的办法,还真是?该死的有效。

虞微年追求刺激,重欲,但绝不纵欲。别的不说,他第一次谈恋爱谈到被囚禁,也是?第一次在床上获得这样?刺激的体验。

除去昏沉酥麻、四肢发软等常见?的爽意,还有另外一种与世界游离的惊恐感?。像是?无法承受如此剧烈的快/感?,所?以?想?要躲避、抗拒,却被迫承受,一次次抵达极限。

虞微年回想?起来,头皮仍然发麻。他想?,太刺激也不好。

要是?再多来几次,他恐怕要被迫性冷淡,长时间戒色了?。

“谁说我不痛了??”

虞微年不满地转过身,坐在柏寅清腿上的他,双手摁在两侧,掰开给柏寅清看?,“你?看?,都肿了?。”

柏寅清顺势插/进栓剂。

虞微年:?

柏寅清伸手将栓剂往深处推,怕被虞微年挤出来,又不轻不重地搅了搅。旋即捧起虞微年的脸,继续舔去眼尾湿痕。

“你?痛的时候不是?这个表情。”

虞微年愣了?愣,他听见?柏寅清那没有什?么起伏的冷淡声?线,似乎压得有些?低,“你?不舒服的样?子,我能?看?出来。”

虞微年无法反驳这句话。

除去比较意外的第一次,柏寅清接下来的表现都很好,当然,这也离不开他的亲手教导。

每一次,虞微年都会坐在柏寅清腿上,手把手教柏寅清。柏寅清也从一开始连入口都无法进去的小菜鸟,如今练就一身本?领,深知他的所?有敏感?点。

而那些?位置,都是?他亲口告诉柏寅清的。

虞微年懊悔又诧异,难怪柏寅清总是?能?让他快速进入状态他多年积攒下来的经验,总结出来的玩法、姿势、角度等等,柏寅清都掌握得一清二楚。

再加上柏寅清惊人的硬性条件与持久度,以?及灵活的学霸脑,难怪总是?能?把他弄得神志不清。

虞微年靠着柏寅清的肩膀:“你?是?不是?会和以?前一样?,什?么事都听我的?”

突然转移的话题有些?生硬,柏寅清愣了?愣,但还是?应着:“嗯。”

“真的?”

“真的。”

“我要你?做什?么,你?都能?做到?”

柏寅清并没有马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