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改改。
宁殷从酒盏后抬眼,墨色的眸底映着酒水的微光,问道:“小姐这话,是对着卫七说,还是宁殷?”
他这问题问得刁钻。
若说是对卫七说,她身为小姐未免太过殷勤亲近了些;而若是对宁殷说,容易有看在他皇子身份而阿谀谄媚之嫌……
虞灵犀卷翘的睫毛动了动,盛着窗边的微光,浅浅一笑:“不管卫七还是宁殷,不都是你么。”
宁殷哼笑了一声。
他眼下心情约莫真的不错,执盏望着她许久,也没有质问这圆滑之言的真假。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么?”虞灵犀又问。
前世虞灵犀给他做了一堆的香囊、手帕和鞋靴,还未正经听他说过一句“谢”呢。
宁殷自然看出了她眼底的期许笑意,目光往下,落在腕上的绳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