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做的。”
宁檀干咳一声,抬起酒盏示意道:“有什么话,虞大姑娘与孤便喝边聊。”
虞辛夷冷冷瞥着,不为所动。
她朗然道:“任谁贪赃枉法,都不可能是我虞家将领。犹记七年前家父刚接管兵权,军纪松散,兵卒私取百姓财物、调戏女子之事时有发生,是家父连夜肃清军中败类,这才有了如今这支铁血严明、战无不胜的虞家军。”
宁檀盯着案几上袅袅晕散的香炉,心不在焉地挥挥手道:“好了好了,陈年旧事还拿出来说什么?”
虞辛夷反唇相讥:“没有这些陈年旧事,太子殿下的储君之位能坐得安稳?”
“你放肆!”
“鸟尽弓藏,乃昏君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