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尖改了个方向,抬脚朝徐南儒走去。 “喝多了?”她双手抱着手臂,懒洋洋的站在他前面。 后者听到声音抬眸,看到是她后他不再靠着墙,站直了。 烟草和酒精的气息在这一刻扑鼻而来,易惜知道酒精味是他的,但烟草味不是,他不抽烟,这大概是在包厢沾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