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腻腻乎乎蹭了一会儿,两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还没开过荤,哪里忍得住,而今日他们虽然没完全说开,但也说开了一半,于是腻歪着腻歪着,又亲到了一起。

谢逾拨弄着沈辞的头发,从额头开始亲,顺着额角一路向下,亲过鬓角,脸颊,最后吻在了耳垂上。

耳垂并非完全圆润光滑,靠近耳缘的地方有硬质突起,冰冰凉凉的,像是什么金属制品。

沈辞头发留的奇怪,这边耳朵刻意留长?了些,堪堪遮住耳垂,他本来被吻的意乱情迷,吻到耳朵时?动作一顿,想要偏头躲开,但闭了闭眼,又破釜沉舟一般,将耳朵递了回去,任由谢逾去亲。

谢逾停住动作,去拨弄头发:“你戴了什么?”

他将那圆润漂亮的耳垂从头发里扒拉出来,微微挑眉,只见那上头赫然有一枚小小的配饰,正是他送的那个“X”。

当时?挑这款,谢逾就是敷衍剧情,不想让人看见,刻意挑了最小的,这玩意儿银光闪闪,但大小只有米粒大小,藏在头发什么也看不见。

“一直戴着?”

谢逾扒拉一下,发现戴的挺紧,他翻动沈辞的耳垂,原先送的是枚耳夹,可现在的是枚耳钉,东西还是原来的,只是款式找人换过了。

沈辞打?了耳洞。

谢逾嘀咕:“我都不舍得给你打?耳洞,怕你觉着疼,你倒打?上了。”

小小一枚坠在耳朵上还怪好看的,谢逾在耳垂上亲了一口?,咬了下那个小东西:“为什么不用耳夹,耳夹不好吗?”

沈辞不知怎么着,耳朵烫的厉害,那里明明没什么神经?,却敏感的不行,轻轻一碰就肿了起来,他推推谢逾:“原先的夹子坏了。”

谢逾黏黏糊糊地亲他:“换个夹子不就好了。”

沈辞:“东西掉地上,太小了难找,我怕以后还掉,就彻底找不着了,干脆换成?耳钉,不容易掉。”

谢逾:“找不着掉了也没什么,一个小玩意儿。”

他买得时?候没认真?买,沈辞却认真?戴了。

谢逾察觉了这点小心思,便挺欢喜,含含糊糊地问:“为什么一直戴着?这款式你很喜欢吗?”

戴着这东西和款式实在没啥关?系,沈辞张张嘴,也不知道谢逾这问题让他想到了什么,忽然红了脸,撇过头。

谢逾:“说话?呀,为什么一直戴着?喜欢我们再去挑两个。”

他卡里还有几?百万呢,是得买点对?戒什么的。

“……”

这本来是个很普通的问题,沈辞只需要按部就班地回答,喜欢,不喜欢,就行,可他纠结了许久,忽然有伸手抱住了谢逾。

接下来要说的话?放在以往,沈辞绝对?不会说,可两人刚刚剖白过,沈辞知道谢逾对?他只有尊重爱护,绝没有半分轻贱,于是那些网站上看来的,略带羞耻的、绝对?说不出口?的话?,就变成?了恰到好处的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