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他的腿蹭着?医生的腿,正固执地用皮肤为医生取暖。

白郁闭上眼,额头出了点?汗。

如果现在他能正常说话,而不是必须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崩,他一定会告诉小猫

他是有?点?性冷淡没错,但他不是杏无能。

伊缪尔多年养尊处优,皮肤触感极好,如一块温润的美玉,若用双手扣住大腿,掌心捏着?把?玩,应当可以想象那种的触感。

这种情况,就算是柳下惠也未必能把?持住。

白郁是个生理正常的成年男子,还是个来了伊尔利亚以后一路高压,连自行解决都没有?过的成年男子,伊缪尔这样蹭,他必然有?所感觉。

有?了暖壶和被子,还有?具紧紧相贴的□□,白郁只觉热的可怕,可刚刚才说过冷,现在反悔未免奇怪,于是他闭上眼,任由额头汗水滚落,安静地忍耐起来。

可是大公将他额头的汗当成了冷汗,伊缪尔探出身子,用纸巾细致地擦过了,而后忧心忡忡:“你还冷吗?”

“……”

白郁不说话,伊缪尔自然以为他默认了,于是直起身体?要从床上下来:“我去找侍者再给?你要个暖壶,然后加床被子。”

“……”

再要个暖壶,加床被子,寒冬腊月的白郁非要中暑不可。

生死存亡之际,白郁身上最后那点?难受都散了个干净,他额头青筋暴跳,一把?伸出手扣住了伊缪尔的腕子:“别去,我不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冷?”伊缪尔蹙眉,担忧地看过来,他重新坐回床上,狐疑地摸了摸医生的额头,“真的不冷吗?”

白郁木着?脸:“不冷。”

“真的不冷。”

“一点?都不冷?”

“一点?都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