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记在脑中。
管家敲响房门:“公爵,快天亮了。”
按照计划,他们要在夜间通过城门,将白郁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出去,此时离凌晨只有一个多小时,等到东方大亮,城市陆续苏醒过来?,再操作便困难了。
伊缪尔惊觉,缓缓收回手系上扣子?,垂眸:“进来?吧。”
他在床边站定,掩去了所?有痕迹。
亲卫们目不斜视,将白郁放上担架,而后抬走放上板车,混在一堆草饲料中出城。而同一时刻,城西郊区的荒山中多了面目难以辨别的腐败男尸,尸体死亡多时,身上满是刑伤,而公爵发布公告,宣告奸细白郁已经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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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郁醒来?时,全身都要散架了。
他的腰下垫着稻草,几根杆子?刚好戳着腰肉,正随着板车颠簸起伏,白郁伸手按在腰下,睁开眼,看见了一望无际的湛蓝色天空。
根据地理书上的知识,伊尔利亚纬度不低,城邦边缘周围有茂密的草场,他在板车上翻身坐起,如茵绿草向天际蔓延,云朵呈柔软的绵白色的,饱和度极高,像是windows xp的开机桌面。
而他们飞驰在小道上,不知道向哪儿驶去。
白郁哑然失笑。
他揉了揉后腰,心道:“小傻猫,就这点胆子?吗?”
那杯酒端上来?,他还以为再睁开会是地牢,伊缪尔会剥夺他的身份,将他锁在身边,威胁他哪儿也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