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线并不太痛,也不需要麻药,白郁安置好了小猫,取来工具时,发现它在?发抖。

那对湖蓝色的眼睛定定看着他,明明是一只猫,却仿佛有?人的情绪,像是哀求,又像是恐惧,他如同在?哀声质问:

……我?,不是宠物吗?

但?猫猫害怕太正常了,每只猫都害怕宠物医院,甚至有?几只猫和白郁有?“深仇大恨”,见着他就伸爪子,何?况再害怕,这线也得拆。

白郁轻手轻脚地揉着小猫的脑袋,声音也放轻了:“乖,没事,一下就好了。”

酒精点上腹部,伊缪尔骤然崩紧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