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捏着妻子的后背:“嗯,那人叫钱顺,他嘴上交代说拿钱办事。但他看我的眼神是带着仇恨的,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拿谁的钱办事?”田宓侧过头追问。

提道这个,娄路回嗤笑一声:“说是曾老,曾参谋长。”

“不是他?”田宓记得曾老,他很喜欢自家的两个孩子,在北京那会儿,他几乎天天跑过来逗孩子,听公爹说,每次逗玩了,回家就会打电话骂儿子,曾老跟父亲的关系很好,说是他,田宓还真不大相信。

娄路回态度笃定:“不是,钱顺这么交代,反而叫我更加确定是哪个方向了。”

“什么方向?”

“钱顺将矛头引向曾老,摆明了想要我们两家内斗,军区司令员跟参谋长不合,对方所图的可不会是简单的仇恨,这其中应该还有旁的势力借机参合了进来。”政坛也好,军旅也罢,谁家没有对手。

田宓一骨碌坐起身:“你是说...有人比咱们先找到那个黑手。然后与那人联手趁机挑拨离间,如果爸跟曾老真的针对起来,他们就能钻空子了是不是?”

娄路回将妻子转了过去,继续帮她捏肩:“不错,甜甜真聪明。”

“难道是敌特?”田宓继续发散思维,哪怕只是少许了解这个时代,她也知道,这个时候特务并不算很稀奇。

“不会,到了我父亲他们这个级别,不可能有特务的,最多就是派系之间的争斗,打的什么主意也很好猜,他们不会主动下杀手。但不介意在那人动手的时候,帮点小忙...比如扫尾、添一把火什么的。不然也不会在我爸眼皮子底下藏这般深。”说到这里,娄路回眸色忍不住又暗了暗。对于那些个只顾争权夺利,毫无底线的所谓的人,厌恶非常。

田宓也不喜这样的,合着对方打着成不成功他也不吃亏的看戏心思呗?勾心斗角不算,居然还扯上了人命官司:“那有目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