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路回「嘶...」了一声,一把握住妻子的手,嘴上连连讨饶:“好好好,我的错,咱们不说这个了,今天怎么没看到妈?爸跟你说了吗?”
第一天登老丈人家门,娄路回自己准备了不少礼物不说,就连爸妈也给准备了。
只不过白天的情况分礼物多少有些不合适。所以东西大多还放在车上,等着明天再拿出来。
但从始至终都没看到丈母娘,这叫娄路回不免有些疑惑。
就算各地风俗不一样,那也没有儿媳不参加葬礼这一说吧?
再联想到大舅子田长卿两口子也不在,他难
免多想。
听了丈夫的话,田宓突然也没了闹着玩儿的心情,叹气道:“明天问问爸就知道了,多数跟田长卿那傻叉脱不了关系。”
娄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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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田宓又是全家最后一个起床的。
坐了两天的车,早上7点钟起床,在她看来,已经足够勤快了。
但架不住旁
人卷的厉害,基本早上五点多就起床了。
尤其是丈夫跟汪临坤,两人不仅早早起床,还围绕着整个村子跑了两圈,完成了每日不间断的晨练。
凡事就怕有对比!
这不,几位早早登门的姑姑看过来的眼神中,多少有些一言难尽。
田宓脸皮厚,无视她们的欲言又止,面色不改的朝着几位姑姑一一问好后,便快步去洗漱刷牙。
心中则吐舌,很好,几位姑姑定然要在心里头骂自己是个懒姑娘,说不定还会拿家里的儿媳对比。
田宓料想的不错,姑姑们的确都是这么想的,只是碍于侄女婿在,不但不好说什么,还得帮忙描补。
大姑看着围着孩子忙前忙后,熟练照顾龙凤胎的侄女婿,笑的不大好意思:“...宓丫头这两天坐车肯定累着了。”
七姑田晓燕虽然会各种酸溜溜,但大面上也会维护着。毕竟还指望着借由宓丫头这层关系,给家里孩子寻个好去呢,所以她笑的有些谄媚:“是咧,是咧,我听说坐大车还会晕车,宓丫头身子骨弱,让她多睡睡也是应该的。”
其余五个姑姑也纷纷附和,就怕侄女婿不喜,将宓丫头给退了回来。
虽说姿态放的过于低了,但娄路回听出长辈们这话里没什么恶意,一本正经的应和道:“是的,甜甜晕车。”
听到这话,几位姑姑顿时笑了出来...侄女婿是个疼人的。
然后,刚刚感慨完的姑姑们就见到了他更加疼人的一面。
只见瞧着冷冷淡淡,还有些凶,很是不大好亲近的侄女婿让孩子们自己舀粥吃后,就起身开始冲奶粉,待将奶粉放在桌上,人又去了厨房端出早饭摆放好。
这还不算,只见他还拎起开水瓶,往空碗里倒了一杯水,等准备齐全了,才又做到了孩子身边,拿起帕子给他们擦吃到小脸上的粥糊糊。
相较于在外只会下地刨食,在家里却能翘脚当大爷的男人们,几个姑姑被侄女婿勤快、贤惠的程度惊住了。
尤其等侄女田宓洗刷好出来的时候,熟练的端起白开水开始喝,众位姑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些
东西是给她准备的。
再瞧瞧人家夫妻俩一脸寻常的模样,傻子都知道,这种事情在平日里是习惯了的。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侄女婿一个北京人,团长,大学生,头婚,长得俊,大高个...无数个优点的男人,为什么反过来伺候侄女?还跟伺候孩子一样仔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养了三个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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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啥呢?”田红星从外头回来时,甫一进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