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拿起一颗仔细看:“这东珠怎么这般大?这得花多少钱啊?”
田宓摆手:“不要钱,都是我自己在水里摸的。”
这次过来北京,总不好真的只带着一麻袋海鲜干。
海底好东西是多,但这年头她也不敢往家里搬呐。
所以就将这两年陆续收集到的东珠,挑着大个儿的带过来。
她将泛着晕黄的光泽的珍珠摆成排:“这么些个,够您串一个项链一个手串了,说不定还能弄些耳钉耳坠什么的,应该也好看。”
“这些...全都是你摸的?”虽然一直知道儿媳水性好,但这...也太夸张了,得开多少个蚌才能攒这么些?
“嗯,还有不少小的我没带过来,您要是喜欢,都留着给您。”其实田宓一开始是冲着海螺珠去的,不想三家人,大海螺吃了几百个,一个珠子也没看见。